傅悅很乖巧的點頭。
她跟著周千煜進去。
乍一看,房間里面和之前的擺設(shè)一模一樣,沒什么區(qū)別啊。
“我哥呢?”傅悅壓低聲音問道。
“跟我來?!敝芮ъ蠋е祼?cè)チ说叵率摇?
傅悅在這個房間里待過一段時間,她都不知道有這么寬大的地下室。
周千煜買來的家具全部放在了地下室里面。
不對,不只是家具,還有很多醫(yī)療器械。
“你這個不是地下室,是地下皇宮吧,這么大?”傅悅詫異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地下室不僅僅有她哥,還有一些科研人員。
“他們來這里,就沒有被傅庭赫的人發(fā)現(xiàn)嗎?他們不是我們國家的,一眼就能看出黃頭發(fā),白皮膚的?。俊备祼傇尞?。
“不然我買那么多大型家具做什么,搬運的都是我的人,我早就把他們安插進宜家,而且,他們的衣服,長相,打扮的跟宜家的工作人員差不多,他們上午就去上班了,你哥,還有他們都躲在紙箱子里搬了進來,包括醫(yī)療器械?!敝芮ъ辖忉尩?。
“可是,這么大的搬運工作,傅庭赫緩過神來的時候也會懷疑的吧?!?
“這個地下室是隱蔽的,即便來我的別墅,沒有我的帶領(lǐng),他們也找不到,進不來,放心,里面現(xiàn)在什么都有了,我的人也會給你哥做復(fù)檢,不斷的檢查,直到他康復(fù)的一天?!敝芮ъ辖忉尩卣f道。
傅悅腳步加快了,“我哥呢,怎么還沒有見到?!?
“前面的房間就到了?!敝芮ъ险f道。
傅悅跑向前面,推開門。
她看到了傅厲峻。
傅厲峻真的清醒了,坐在床上,掛著點滴。
傅悅激動,沖到傅厲峻的面前,抱住了傅悅,“哥,我是傅悅,看到你,太好了。”
“他骨頭壞死,汞金屬影響了他的大腦,他現(xiàn)在有些語障礙,情緒也不太穩(wěn)定?!敝芮ъ辖忉尩馈?
“什么叫影響語障礙?”傅悅不懂。
“通俗的講,他不能理解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,自己也講不清楚,講不明白?!?
“那能看懂嗎?我寫字給他看?!备祼傉f道。
周千煜點頭,“可以看懂?!?
“那我哥會好嗎?”傅悅緊接著又問道。
“我的人,都是業(yè)內(nèi)的專家。”周千煜模棱兩可地說道。
傅悅知道,周千煜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
“我要紙,筆,我要和我哥溝通?!备祼傉f道。
周千煜把準(zhǔn)備好的紙和筆遞給傅悅。
“哥,我是傅悅,我回來了?!备祼倢懺诩埳辖o傅厲峻看。
傅厲峻看到了紙上的字,看向傅悅,又看向周千煜,瞇起眼睛。
傅悅知道,哥哥在擔(dān)心自己。
他現(xiàn)在這樣,她不能讓哥哥在擔(dān)心了。
她繼續(xù)寫到:“我和周千煜和好了,我嫁給了他,我們領(lǐng)證了,他會幫我們對付傅庭赫?!?
傅悅寫好了,放到了傅厲峻的手里。
傅厲峻看到字,眉頭擰起,狐疑地看著傅悅。
傅悅繼續(xù)寫到:“他對我很好,我之前對他有些誤會,哥,對不起,我不應(yīng)該離開的。”
傅厲峻接過了筆,在紙上寫到:“給我下毒的是傅釹悅,你回公司,暫時幫我接管,外投部,很有問題。傅庭赫的直接領(lǐng)導(dǎo),可能就在里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