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詳細(xì)的檢查,這輛捷達(dá)車沒有一點毛病,剎車正常,沒有裝任何定位裝置,更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電子產(chǎn)品。
“看來張麗還真是送自己一輛車代步?!蓖踝訔鞯弥獧z查結(jié)果后,心里暗暗想道。
“走了?!蓖踝訔鲗ν踯娬f道。
“哥,打獵的事……”
“你們定時間,到時候通知我,我看看有沒有時間?!蓖踝訔鞯?。
“好的,哥。”王軍應(yīng)道。
王子楓開車并未回巴頭鎮(zhèn),而是去了齊州市區(qū)。去的時候心里想著讓袁雯潔唱一晚上的歌,可惜現(xiàn)實卻是后半夜他便敗下陣來。早上吃飯的時候還被袁雯潔調(diào)侃了一番。
“什么時候能不這樣偷偷摸摸?”早晨兩人在大學(xué)城吃早餐。
袁雯潔穿著淺藍(lán)色牛仔褲和黑色運動服,王子楓也是一身深色運動服,還戴著棒球帽,兩人身材高挑,書卷氣很重,跟大學(xué)生沒什么區(qū)別。
袁雯潔沒有說話,而是聊起的別的話題。
“那個田秋實你有沒有插手?”袁雯潔問得十分突兀。
“呃?什么意思?田秋實是姜為國的秘書,我插什么手?”王子楓一臉的疑惑問道。
袁雯潔抬頭看了王子楓一眼,道:“田秋實一口咬定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姜為國讓他做的,包括張光宗當(dāng)街?jǐn)r車的事?!?
“什么意思?”王子楓還是不太明白,因為田秋實只要配合調(diào)查,用不了幾天就回來了,張貴的死跟他沒什么直接關(guān)系。
一個例行調(diào)查,怎么好像還搞出事情了,王子楓有點懵逼。
袁雯潔盯著王子楓的眼睛,問:“真跟你無關(guān)?”
“雯潔,我對你可是一直坦誠相見,沒有一點藏私?!蓖踝訔鞯?。
“那可不一定,現(xiàn)在官場的人都說你現(xiàn)在是歐陽如靜的狗腿子。”袁雯潔道。
“誰特么冤枉我,即便做狗腿子,我也只是你一個人的狗腿子?!蓖踝訔髯е嵉母觳矊⒛X袋靠了過去。
袁雯潔表情一陣緊張,臉色微紅:“起開,好多人看呢?!?
“看就看,旁邊那對大學(xué)生情侶還親嘴呢?!蓖踝訔鞯?。
兩人鬧了一會,隨后袁雯潔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從調(diào)查組傳出來的消息,田秋實像條瘋狗一樣,仿佛要把姜為國咬下水。”
“什么?怎么會這樣?他瘋了?”王子楓一臉的驚訝。
袁雯潔微微搖了搖頭,道:“不知道什么原因,我本來還擔(dān)心你在里邊上了什么手段?!?
“我又不傻,姜家什么段位,這點誣陷根本奈何不了對方,還會自取其辱?!蓖踝訔髡f道:“這個田秋實不會真瘋了吧?”
“沒瘋,既然跟你無關(guān),那就不關(guān)咱們的事,讓他們狗咬狗?!痹嵼p松的說道。
“雯潔,今天周末,上午別去市委了,咱們?nèi)ゴ河?,爬山?!蓖踝訔髯ブ嵉男∈终f道。
“不行,十點鐘我就要走,今天要走訪幾家國有企業(yè)?!痹嵳f道。
“好吧?!蓖踝訔饔魫灥膽?yīng)道。
他知道,雖然規(guī)定有周末,但做為領(lǐng)導(dǎo)干部,周末肯定是要加班工作的。
一,確實忙;
二,也成了一條潛規(guī)則。
兩人吃完早飯,在附近的公園逛了一圈。初春的太陽很溫暖,兩人坐在公園的一條長椅上,袁雯潔將頭靠在王子楓的肩膀上,微閉著眼睛,一臉放松的狀態(tài)。
“雯潔,昨晚答應(yīng)的事情,你可不能變卦?!蓖踝訔鞯馈?
“嗯,知道了,說幾遍了?!痹嶉]著眼睛說道。
“我怕你把我兒子扼殺了?!蓖踝訔鞯?。
聲音剛落,手臂就被擰了一下:“女兒不行嗎?”
“嘿嘿,行,當(dāng)然行,只要你生的,兒子女兒都行。”王子楓笑著說道。
袁雯潔睜開眼睛,看了一眼手表,戀戀不舍的從王子楓肩膀上移開,道:“我該走了,你也早點回去吧,好好工作,你在巴頭鎮(zhèn)當(dāng)土皇帝的事情都傳到市里了?!?
“那是他們誣陷我。”王子楓道。
袁雯潔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揭穿他,起身離開了。
“要守信啊。”身后傳來王子楓的聲音。
“知道了?!痹崙?yīng)道,隨后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。
她昨晚答應(yīng)王子楓不吃藥,只要有了,就生。但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,每次幽會的時間,都是算好的,所謂的安全期,若是這樣的話,都能懷孕,那么她不介意生下來。
下午,王子楓回到了四平縣。
在自己辦公室坐了一會,處理了幾份文件,就準(zhǔn)備回巴頭鎮(zhèn)。丹菲給他打了幾個電話,說趙俊要跟巴頭鎮(zhèn)政府成立一家旅游公司,開發(fā)一條旅游專線,并且投資的一百萬已經(jīng)到位。
沒想到剛準(zhǔn)備離開,被張麗給叫住了。
“王副縣長,姜縣長找你。”張麗說道。
“好的?!蓖踝訔鲬?yīng)道,心里雖然很疑惑,但并沒有表露出來。
張麗剛剛被姜為國罵得狗血淋頭,田秋實在調(diào)查組說的話已經(jīng)傳到了姜為國耳朵里,他勃然大怒,于是便將怒火發(fā)泄到了張麗身上,誰讓田秋實是張麗推薦給他的。
此時的張麗剛剛從姜為國辦公室出來,心里正在問候姜為國的祖宗,同時心里有了別的想法,她這個正主任的位置估摸轉(zhuǎn)不了了。
王子楓疑惑的走進(jìn)了姜為國的辦公室,這還是他第一次來,也是兩人第一次單獨見面。
“王副縣長,坐?!苯獮閲馈?
臉上沒什么特殊表情,王子楓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。
“姜縣長,您有什么吩咐,讓秘書打個電話就行了?!蓖踝訔鞯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