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于小妮子的未來,柳穗和梁承嗣心照不宣,但是她從未真的覺得梁承嗣能夠?qū)⑿∧葑油粕系畚弧?
在這封建時代,女子上學(xué)讀書尚且能夠讓那群男子激動憤怒的聚眾鬧事,如果是一個女人,壓在了他們的頭頂呢?
柳穗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在乖乖吃飯的女兒身上,她完全可以想到,想要達(dá)到既定結(jié)果,這一路會有多少艱難險阻。
“既然這樣,日后晚膳之后,娘再給你講半個時辰的課吧?!奔热蛔⒍ㄒ咭粭l兇險的道路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小妮子多學(xué)習(xí),在今后的路程里能夠輕松一些。
還在努力干飯的小妮子猛地停下動作,眨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爹娘。
她不過是吃頓飯,為什么突然又多了這么多課業(yè)!
她可憐兮兮的喪著臉:“娘,可不可以不學(xué)啊?!泵刻煸谔珜W(xué)里對著師傅們那幾張臉?biāo)呀?jīng)夠難受了,回家來還要被娘親拎著讀書,她總覺得未來的人生一片慘淡!
柳穗微微一笑:“不行哦。”
旁邊的梁承嗣伸手摟住柳穗的肩膀,看著小妮子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微笑。
小妮子:“……”年僅七歲,就已經(jīng)吃飽了狗糧!
翌日。
趙季儒去太學(xué)之前,先將國立大學(xué)筆試通過的試卷送了過來。
“一共是三千兩百二十八位學(xué)子參加筆試,擇優(yōu)錄取一千名,試卷都在這里了?!?
厚厚的幾沓試卷擺在案桌上,柳穗頗為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