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林清清嗓子干咳兩聲。
陸晚無奈的看他一眼,道:“我得走了。周一,你送我。另外安排個替身,你回來時候帶著,免得被發(fā)現(xiàn)我不見了?!?
“是。”周一應(yīng)聲,轉(zhuǎn)身出去打電話安排。
陸晚也上樓去拿她的包。
雖然不用收拾行李,但有些東西還是要拿的。
“晚晚,”景林跟上來,躊躇的問:“要是你真找到大師兄了,發(fā)現(xiàn)他真瞞著你,你會怎么做???”
“像你一樣,二話不說先揍一頓?!标懲淼?。
景林忐忑道:“可是你不一定打得過大師兄吧?別反被大師兄揍了?!?
陸晚:“......…”
陸晚面無表情道:“看來師兄你對我的誤解有點深,要不要現(xiàn)在先打一頓?”
“哎這就不用了!”景林趕緊擺手。
等陸晚收拾好包下去,周一也安排好了,將車開出車庫在后院等著。
景林依依不舍的看著陸晚上車,忍不住扒著車窗問:“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嗎?”
“不能。”
陸晚話音才落,周一隨即道:“景先生,我都不能跟著我家主子,您就更不能了?!?
周一小心眼的直接升起車窗,開車揚長而去。
陸晚搖搖頭,拿手機發(fā)了條消息,趁這時間處理了點事。
沒多久,周一開口:“主子,有幾條尾巴跟著?!?
“甩掉?!标懲碚f。
周一應(yīng)是,開車繞了好幾趟,將人甩掉后才去目的地——陸晚名下的一家私人會所。
當然跟著的人是不可能完全甩掉的,只是做做樣子而已。
到了會所后,陸晚就自己從另一個吃口開車離開了。
周一會在這兒多待段功夫,再帶著陸晚的替身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