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正廷微微挑眉,攤了下手,仿佛在反問傅靳洲那又如何。
傅靳洲看著對方,“爺爺不是從來不許二叔你進(jìn)來的嗎?先前您也從未進(jìn)來過。那為什么剛回國就來了這兒?你知道什么?”
傅正廷轉(zhuǎn)身走到一邊沙發(fā)前,也不介意上面有灰,直接坐下了。
這使得他看向傅靳洲時需要抬頭,但絲毫沒有仰視別人的感覺,反而讓人有壓力。
傅靳洲臉色沒有變化,但因為預(yù)感到了什么,他微微握緊了手中的手機(jī)。
“我親愛的侄子,看來老爺子沒告訴你,二叔我兩天前就回來了。昨天下午,我就進(jìn)了這里?!?
傅正廷看著他,一字一句道:“你覺得老爺子是在讓我等誰?”
“我?爺爺早就猜到我會來?為什么?”傅靳洲有點錯愕。
傅正廷微微嘆氣,“發(fā)生了那么多的意外,你又自小就執(zhí)著幼清的事,最終找到這里來很奇怪嗎?”
“哦對,你還不知道吧,老爺子一直關(guān)注你在江城的行跡。他看你和陸家的那個小姑娘安靜了一周,就覺得不對勁。你從江城離開回京時,他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,然后給我打電話,叫我盡快過來?!?
“果不其然,你隱瞞行蹤回京,還真是直奔這里?!?
傅正廷略帶戲謔的看著傅靳洲,“本來你二叔我這時候應(yīng)該是在外面和美人約會,但是為了你,我可是放了美人的鴿子,被好生罵了一頓呢。所以,你可得賠二叔?!?
傅靳洲眸光幽深,“二叔想我怎么賠?”
“走吧,這里不是你該碰的地方,老爺子也不許你動。”傅正廷嘆氣,“小洲,二叔這些年來多疼你啊,你應(yīng)該不會讓二叔在老爺子那兒難做的,是不是?”
傅靳洲指著那碎裂的水晶球和地上出現(xiàn)的東西,道:“這是姑姑留給我的。她當(dāng)初就給了我線索,現(xiàn)在我有權(quán)打開?!?
“這不是幼清的事,而是老爺子愿不愿意的問題?!备嫡⑸昝鳎叭绻蠣斪釉敢庾屇愦蜷_,就不會一直注意這里,還叫我來攔你。他要是愿意,壓根不會一直留意你如今的行蹤,那你早就悄無聲息的打開弄走了?!?
傅靳洲擰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