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空無一人。
偶有旅客來往,也都匆匆而過,沒有異常。
傅靳洲第一個注意到:“晚晚,怎么了?”
前面的陸尚成和薛溫意也回頭看了過來。
陸晚蹙了蹙眉,確實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才收回目光,道:“沒什么,我剛剛認錯人了。走吧。”
她剛剛有一瞬間覺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盯著她。
那目光甜膩又冰冷,叫人不舒服。
但現(xiàn)在沒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估計是她看錯了吧。
“哎晚晚,我今天也看錯人來著??隙ㄊ莻€巧合?!毖匾忭樋诘溃肓讼霙]跟陸晚說看錯的是陸淮月。
陸晚嗯了聲,同他們離開。
傅靳洲卻覺得不對。自從知道陸晚是實驗體后,他有些草木皆兵,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叫他不安的點。
他有意落后了一步,低聲問陸晚。
陸晚也低聲道:“沒什么,剛才覺得有人在看我來著,但應該真是錯覺,我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?!?
傅靳洲聞也回頭看了一圈,確實如常,才放下心來。
回到瀾灣壹號時,傭人已經(jīng)備好了晚餐,幾人洗洗手就坐下吃飯了。
做的全是陸晚愛吃的菜,陸尚成和薛溫意一邊給陸晚夾菜,一邊問她在f洲過得怎么樣。
陸晚挑挑揀揀的含糊說了,只讓他們知道自己忙于醫(yī)學類的實驗研究。
兩人這下越發(fā)肯定陸晚就是瘦了,累瘦了,直給她夾肉。
陸晚實在吃不完,轉(zhuǎn)而就夾給了傅靳洲。
傅靳洲習以為常的都替她吃掉。
見此,陸尚成和薛溫意不約而同的停了停,交換了個驚訝的眼神。
小情侶在f洲絕對關(guān)系有質(zhì)的飛躍了!陸尚成篤定的想,用眼神告訴薛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