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還有......”
傅靳洲喉結(jié)用力滾動(dòng),做足了心理準(zhǔn)備,艱難的說:“我用過那種試劑,所以昨晚你用過我的血后平靜了下來。但是會(huì)有排異反應(yīng)......我沒想到你和我的排異反應(yīng)不太一樣,如果早知道的話,我當(dāng)時(shí)會(huì)立即離開的......”
后面的話,男人自己都不太信。
他緊張又不安的斂回所有視線,腦子在這一刻混亂無比,鎮(zhèn)定不下來。
這最后的宣判叫男人心里又躁又沉。
突然間,傅靳洲滯住了。
他的世界在這一刻寂靜。
陸晚什么都沒說,但伸手抱住了男人。
想想覺得不夠,她抬頭想親親男人,不過因?yàn)榻嵌群妥藙?shì),她只能親到男人微動(dòng)的喉結(jié)。
一瞬間,她察覺男人身子緊繃。
“晚晚......”他啞聲叫她。
陸晚平靜的說:“你是在告訴我,你欠我很多,所以要用很久很久來賠我,可能要用下半輩子那么久嗎?”
傅靳洲怔住。
陸晚看他一眼,收回手,“不是算了......”
傅靳洲立刻抱緊她,將她按回懷里,捧起她的臉吻上去,討要了個(gè)又急又重的深吻。
“知道了這么多,你......你還愿意要未婚夫?”男人低啞的問。
陸晚冷靜的說:“真要有目的,我媽媽也有目的,她希望傅家在她不在時(shí)庇佑我,你們也確實(shí)找了我許久。誰也不欠誰?!?
“再說,”她瞥眼男人的臉,“我媽媽眼光挺好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