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想,再等等吧,過段時間,或者更信任他的時候再告訴他。
現在還不是好時機。
“裴佑為什么會和你有仇?陸淮月對他后面的人、對你有用是怎么回事?”傅靳洲立刻抓住了重點。
“后者,我也不清楚。至于前者......”陸晚把師父慧常的事告訴他。
傅靳神色冷沉了些,疑惑道:“你師父是什么身份?怎么會得罪這種人?”
陸晚搖頭;“不知道?,F在師父失蹤,我肯定是要找到師父的。但我也沒什么頭緒,所以想先從裴佑下手找。弄清楚他的來歷情況,或許能順藤摸瓜查到師父下落。”
“只不過,裴佑一定不會老實告訴我,我得自己想辦法查。今日他發(fā)現了陸淮月身上的東西,又要帶陸淮月走,為防萬一我們再找過去,定然會轉移位置。再找到他不太容易?!?
“還好,陸正川跟他有聯系,從陸正川這里著手就好。”
就從陸正川開始查,一點點往深里去,她不信不能查清。
必要時候,她也會鋌而走險找裴佑。
“現在還多了樓中越這條路?!备到薜?,“那這樣,我查樓中越,你著手陸正川,我們同時進行?!?
陸晚頷首,又問:“那我還去給樓中越針灸治療嗎?”
傅靳洲醋意涌的更厲害;“你說呢?”
陸晚作勢想了想:“人命關天,還是去吧......”
還未說完,男人捧起她的臉親上來,堵住她剩下的話。
陸晚都快喘不上氣了,傅靳洲才大發(fā)善心放過她。
“好了,我不去就是。等你什么時候和他擰的氣性消了,你倆攤開說清楚了,我再去?!标懲韲@氣,戳戳他胸膛,“你好沒道理,因他吃醋,卻來折騰我。”
傅靳洲握住她的手,蹭了蹭她的臉頰,啞聲道:“現在對未婚夫不滿晚了,未婚夫換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