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扭頭看了看門口,傅靳洲還沒有上來。
想到男人,陸晚稍微有點(diǎn)別扭。
靠著床頭的樓中越無聲的打量著陸晚,想也知道陸晚在等什么。
他突然問:“陸小姐,你和靳洲的這個婚事,是父輩定下的,還是你們最近遇見后靳洲看上了你,直接找上陸家定了你們婚事的?”
陸晚疑惑:“你為什么會覺得,這個婚事是他定的?”
“我看的出來,靳洲很在意你?!?
樓中越溫聲道:“我認(rèn)識他也算很久了,他這個人,別看他表面好像什么都不在意,實(shí)則占有欲很強(qiáng),行事霸道強(qiáng)硬。他既然喜歡上你,肯定會先下手讓你和他有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名分。哪怕你不愿意,他也有辦法做到的?!?
他頓了頓,“如果這讓你不舒服了,你大可以直接提出,靳洲也不是不能商量。不過事后他肯定也會想別的辦法讓你心甘情愿答應(yīng)就是了。”
陸晚目光回到他身上,過了會兒才道:“這樁婚事是父輩定下的。”
“那你也是愿意的嗎?”樓中越溫和的道。
陸晚道;“自然。”
“那還真好。”樓中越笑了下,“靳洲是個挺不錯的人,相信你要是和他多相處些,他會讓你印象不錯,滿足你的要求?!?
陸晚正要說什么,忽然門口傳來語氣不明的淡淡男聲。
“都有精神說這些了,看來你恢復(fù)的是真不錯,我更相信你有可能痊愈了?!?
陸晚看向門口,是傅靳洲和傅玄。
傅靳洲沒有看她,而是直直的看著床上躺著的樓中越。
后面的傅玄低著頭,不敢插話的樣子。
樓中越道:“這還要多謝你替我找來了陸小姐?!?
傅靳洲看了眼他就收回目光,轉(zhuǎn)向陸晚時(shí)溫柔了些,問:“現(xiàn)在針灸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