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姐兒嗤笑出聲,“不論你與玥姑娘的初遇是天意還是巧合,但后續(xù)幾回相見應(yīng)該都不是巧遇吧,你耍盡心機想得到玥姑娘的親睞,不顧一切想攀上齊恩候府這座高門,得不到你沒有知難而退,而是變本加勱的想達成目的,為此不惜任何代價,哪怕是在破土地廟里,意圖毀掉玥姑娘的清白卻不怕被人撞見,逼齊恩候府就范,你如此惡毒的心思如今已是昭然若揭,怎么還敢攀咬著玥姑娘和齊恩候府不放?你到底想從齊恩候府得到什么?”
此一畢,就見徐備糧和徐姚氏神色一滯。
齊恩候和孟夫人當(dāng)即明白過來他們這一家子鬧這一出原來還另有隱情,孟夫人往前挪了一步,盯著徐姚氏看:“事情鬧得這樣大,我女兒斷然是不可能再你你們有牽扯的,可你們還是鬧到了候府門前,我先前實在是氣憤,覺得你們欺人太甚,如今由公主殿下一提醒,我才明白,你們是覺得兒子快死了,又不想讓自己兒子白死,這才想到我候府門前鬧一通,目的就是想要些好處是不是?”
那兩口子眼神極不自在的相視一眼,答案已是明白,孟夫人被氣笑了,“你們這一家子人,為達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,不惜毀掉我女兒和齊恩候會的聲譽,太過分了,太過分了。崔大人,請你重重治他們的罪?!?
崔夫人氣得兩眼發(fā)花,身形不穩(wěn)。
而徐備糧和徐姚氏被說中心事,也心虛的低下頭,剛才有多趾高氣昂,這會子就有多溫馴,只有徐守宗虛弱的昂起脖子,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沒有錯,錯的是簡筱玥是齊恩候府。
“既然是想要好處,那就該低調(diào)些,本小將軍長這么大,還沒看到過哪個要飯的敢在施恩者面前這樣囂張的。”霍耀輕飄飄的一句話,讓三個徐家人無地自容?!坝幸馑?,真是有意思?!?
他那話是說有意思嗎?分明是嘲諷,是在說他們一家三口無恥。一時間徐守宗徹底亂了方寸,口吐鮮血,一頭往身后栽下去,嚇得徐姚氏驚叫出聲,“宗哥兒,宗哥兒你怎么了?大人,救命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