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,事到如今,你還敢攀污我女兒,徐守宗,你的心思怎的那般齷齪?你自己這一身傷到底是怎么來了你自己心里沒點數(shù)嗎?你是不是篤定我女兒會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?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她?”
孟夫人指著徐守宗怒喝,徐姚氏見自己兒子被人教訓(xùn),當(dāng)即就不滿意了,抬起頭回對孟夫人,“我兒心思怎么就齷齪了?他不過就是想求個明白,如此而已,就被你家女兒傷害成這樣模樣,你怎么還敢嚇唬他?”
孟夫人是貴婦人,她幾番忍了又忍才沒有與徐姚氏一般變成潑婦狀。
看孟夫人啞了火,徐姚氏以為自己贏了,忙指著跪在堂上的侍書道:“大人,就是這個賤婢還有候府嫡女的姘頭把我兒害得這樣的,求大人開恩,為我兒做主?。 ?
崔大人把目光移向簡筱玥,為難的問出一個問題,“簡姑娘,不知徐大人嘴里那個與女使一起打傷他的人是否真實存在?”
既然上了公堂,自然是什么都滿不過去的,簡筱玥點了點頭,“他并不是小女的姘頭,而是小女在受到徐守宗這蓄牲欺辱時,是他出手相救,才保住了小女的清白?!?
這句話信息量太大,又惹得圍觀百姓好一通議論。
“什么,簡姑娘被徐大人欺辱?天吶,這要是真的,怪不得她的女使要把人打成這樣呢?!?
“是呢,說起來這女使還是個忠仆呀!”
“肅靜,肅靜——啪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