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瞬之間,徐守宗想了千百個念頭,最后還是理智戰(zhàn)勝的惶恐。
饒是公主殿下再受寵,也不能強取豪奪他人之物,更何況這方帕子對他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,關(guān)乎著他后半輩子的前程的富貴,萬不能在公主手里毀掉了。
他立馬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,幾乎用祈求的語氣說道:“公主殿下,恕微臣不能獻(xiàn)奉之罪,實在是這方帕子對微臣而意義重大,這可是微臣的心上人繡了了好幾夜才為微臣繡好的,微臣萬萬是不能舍棄的?。∵€請公主殿下還給微臣,微臣自當(dāng)感激不盡。”
昭姐兒聞,當(dāng)即冷下臉來,“本宮能看上你的東西,那是你的福氣,你還敢推脫,難道這方帕子比你的性命還重要么?”
昭和公主生而高貴,尋常人家的女子都有幾分脾氣,她貴為公主,有資本跋扈和驕縱。
“本宮就不還給你,你能奈本宮如何?”
聽著她的宣,徐守宗一副敢怒不敢的表呢實在委屈極了。他忙把眼瞟向陶熙哲,豈料陶熙哲低頭喝著茶水,壓根就不往他這個方向看。
還是那位未表明身份的公子爺發(fā)了聲,“昭姐兒,你別這樣嬌縱,否則徐大人就算嘴上不說什么,但心里肯定在說你仗勢欺人了?!?
昭姐兒原想著如果可以的話,她會把帕子從徐守宗手里拿過去,然后還到簡筱玥手里,可現(xiàn)在看來,她的這個想法不太切合實際。她的目光又在那堆升起的火焰上停了一,下定了決定沖著宣瀚使起小性來,“二皇兄,你可是我的親哥啊,怎么能幫著外人欺負(fù)我?你又不是不知道教我針線的嬤嬤有多兇,我就是看著這帕子上的繡樣極好,想拿回去交差,少讓教養(yǎng)嬤嬤到母后那里去告我的刁狀罷了,怎么就不能啊?”
二皇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