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心問一問,可見這些人聊這風月事聊得很熱鬧,他便不好突兀插嘴了。
“她原也是不愿意進我家為妾的,又可巧她弟弟一個月前與人起了爭執(zhí),打架的時候把人傷得狠了,人家告到了官府,我那愛姬實在沒有門路,只好求到我跟前來。你們說說,美人的忙我能不幫嗎?”
“你幫了人家,也娶了人家,你這不是攜恩圖報,趁人之危么?”
陶熙哲笑著打趣。
嚴崢卻不介間的搖了搖頭,“你懂什么懂,她說了,她弟弟可是她柳家的獨苗,柳家不能絕后,若是我能求她弟弟,便是柳家天大的恩德,就算委身于我作妾,家里人也不會說什么。”
“原來是一段雙向奔赴的佳話?!?
陶熙哲搖頭晃腦的,掃了一眼即將烤好的魚,吊而郎當?shù)男Φ溃骸澳愕靡馐裁?,好像就你有新歡似的,實話告訴你們,最近紅袖招新來一個叫春哥兒的花娘,那長得叫一個漂亮,昨夜我到紅袖招喝花酒,我就覺得那春哥兒看我的眼神不對,就想她肯定是看上我了,對我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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