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也很想知道原因,就見侍書替她家姑娘回答道:“回稟公主殿下,不是我們不想報,只是手上沒有直接的證據(jù),更害怕打草驚了蛇,萬一這個徐守宗拿我們姑娘的帕子出來亂說話,我們姑娘本來就先與忠勇伯府退了親,要是這件事再被人傳得到處都是,我們姑娘就別想活了?!?
南笙是受夠了女兒家因為名聲這件事連累的苦的,她的姐姐就是因為名聲這件事被人給逼死的,是以她能感同深受,看向簡筱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充滿了同情,“你直接向他挑明,讓他把帕子還給你不行嗎?”
“能害死發(fā)妻,送走自己親生兒子的人品,我們姑娘并不能保證真能從他那里全身而退。”侍書流著淚哭訴著,“他的父母已經(jīng)進京了,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要帶著他的父母找上齊恩候府的大門,只要他們一家子出現(xiàn)在齊恩候府的大門前,嘴里提到咱們姑娘,咱們姑娘就別想與他脫離干系了,不死也得脫層皮?!?
侍書一說完,整個屋子都沉默了。
“玥姐姐,你別擱這兒陪我了,趕緊回齊恩候府去吧。”
關(guān)淺淺反應(yīng)過來了,一邊說一邊把簡筱玥往外面推。
關(guān)芯蘭道:“現(xiàn)在要走也只能走側(cè)門,直接出去大機率是要碰到那個蓄牲的?!?
簡筱玥的臉色白了又白,她揪扯著手里的帕子,臉上突然浮現(xiàn)一抹破釜沉舟的決絕,“他今日尋到淺姐兒的婚宴上來,要么是疑上了我不想與他有牽扯的心思,要么就是想急切與我見上一面,畢竟自從上次乞巧節(jié)過后,我就一直找理由搪塞著他,不曾與他相見。我也不想再躲了,淺姐兒,我這就把他約出去,若當真鬧得滿城風雨,我就繳了頭發(fā)到庵里做姑子去?!?
說完,簡筱玥就要奔出去。
“我聽了半天,你們好像很愁徐守宗手里的那塊帕子,是不是?”
忽然聽到昭姐兒說話,簡筱玥才走出兩步的腳給頓住了,回頭看向昭姐兒,“是。”
“你想把帕子拿回來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