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他正在工部檢查南方水利圖,與一同僚因為意見不和吵了兩句,可那同僚沒事,他卻不僅被上鋒叱責(zé)了一頓,還讓他暫時歇在家里不要再去工部。這讓南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打擊和壓力,他深深地明白這是有人在給他使絆子了。
這種職場被人穿小鞋的感受很不好受,他原是可能到相府去找找文相爺說道說道,可是相爺處置的都是何等軍政大事,若是為了此等末小之事去尋他,豈不是會被他認為自己沒處事的能力?妹夫韓子鑫那里就更別想了,如今南諾還住在娘家不愿意回去呢。
至于瀚王殿下那里,有南笙看著,他哪兒有臉去說情去?
思來想去,父子二人就只能來找南姑母了。
“小弟不日就要離京,越哥兒的前程還得多靠大姐姐幫襯。”南振語氣很是謙卑,但字字句句都是想要麻煩人。
南姑母聽說完對父子二人的來意,心里的冷意就沒斷過,她扭頭看向一直沉默不的南越,“你先前說那個沈宴知沈大人是在你參加了與他一起的聚會之后,才開始對你疏遠的,莫不是在那場聚會上發(fā)生了什么事?惹到了沈宴知大人?“
“實不相瞞,侄兒也仔細回想過很多次那日聚會的情形,可除了只有憫弟跳湖救人那一個插曲之后,整個聚會下來并無有什么不妥之處啊!”
南越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,可在京中過了幾十年的南姑母卻不相信,“你最好說實話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