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子鑫點點頭。
楚心柔亦是巴心不得。
回到西跨院兒,剛進門楚心柔就撲到韓子鑫懷里,“謝謝你鑫哥哥,謝謝你愿意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撞她的,或許是因為我走神了,正好南諾也走神了,我們才撞到一起的,這就是個意外。”
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再去追究已經(jīng)沒了意義。韓子鑫雙手撐著她的肩膀,目光里是擔憂,“阿柔,你別慌,現(xiàn)在沒人怪你,你說你走神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于是楚心柔就把到小江氏院兒里去做什么的事情說了,“……我知道我娘家的事情令鎮(zhèn)國公府朦羞了,可我母親只是內(nèi)宅一個婦道人家,她什么都不懂。自我記事起,母親就是個要強的性子,如今住在那么破舊的地方,身邊雖有服侍的卻不是體己的,眼看就要過年了,也不知道家里有沒有準備年貨。”
楚心柔越說越可憐,越說越難過,韓子鑫趕緊把人扶到一旁坐下,然后又拿帕子給她擦眼淚,“總會過去的?!?
“鑫哥哥,你上次說會幫我娘家的,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
“我在父親面前提過一回,被父親訓叱了?!表n子鑫嘆了口氣,對于這件事他是真的無能為力,“對不起,阿柔,是我沒有用,幫不了岳父大人。”
楚心柔一見韓子鑫自責愧疚的模樣,心里那點兒剛升起的小埋怨很快就煙消云散。她輕輕靠在夫君懷里,抽泣著,“不怪夫君,或許這都是命吧?!?
攏了攏氅衣的領(lǐng)襟,韓蕓回到了寅國公府。越到年底,夫君越是忙碌。她并未立即去找寅國公或者世子爺,而是等到夫君蕭悸回來后問了他才說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