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個乳嗅未干的小丫頭,怎么氣勢就這樣的足?
王家族長一時看不懂,心里連連泛嘀咕,“國有國法,族有族規(guī),不知道你是仗著誰的勢,能對我們王家的事指手畫腳?”
還不笨,知道探探她的底,昭姐兒淡笑一聲,“你不必瞎猜,本姑娘也不會告訴你,只想告訴你們,從現(xiàn)在起,你們打哪兒來的,就趕緊回哪兒去吧,那阮文玉的事情,由本姑娘做主了?!?
“放肆?!?
王家族長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怒火,沖著昭姐兒怒吼,“我說了,你沒資格管我們王家的事,阮氏一個紅杏出墻的賤婦,哪怕是鬧到官府里也是要吃罪赴死的。”
“你少在這里夸大其詞,你既然提到官府,那本姑娘便與你好好掰扯掰扯。首先,你們說阮文玉偷了自己的二叔,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卻是她的丈夫王隱。他自己不能生兒育女,又不好意思承認(rèn)自己有問題,便把主意錯到自己弟弟身上,想想都是王家的血脈,他能接受。這才有了他親自設(shè)計自己的妻子與小叔子共處一室的荒唐事。我問你們大家,整件事情阮文玉有什么錯?她難受不是受害者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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