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阿娘心疼兒子。”肖從光握著金氏的手撒嬌。
那廂肖從光出了門,立即吩咐人套車,他要進趟城去。
觀澤縣的縣城不大,驛館也不大,欽差大人突然到訪,觀澤縣令程文進慌得臉色巨變。匆忙趕到城門口相迎,卻是連欽差大人的面都見著,好不容易知道人到驛館去了,又馬不停蹄去了驛館。
那時天都黑了。
宣瀚一進驛館,就立即將楚浮生叫來盤問一二。
“楚廣英是你的堂兄還是堂弟?”
楚浮生被叫來,以為出了什么事,沒想到欽差大人徒然提到了楚廣英,他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得老實回答,“回欽差大人,楚廣英是我同齡的堂弟,大人,您問他干什么?”
宣瀚端起一盞茶,然后如牛飲水般喝了一大口,“他兩年前干了件好事你知不知道?”
兩年前?莫不是九龍鎮(zhèn)上的那件事?
見著楚浮生變了臉色,宣瀚知道他心里是有數(shù)的,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,不要妄圖包庇他,你的問題本欽差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置呢,要是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包庇他,那可就是罪上加罪,本欽差叛起你的罪來可就不必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