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氏呆愣了一下,然后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惟,“夫君怎知妾身有事要說?”
“你在用膳時總是不時的看為夫,眼神又猶疑不定,平日可沒見你如此心不在焉過?!笔捨├n氏的手坐到自己身邊,“聽說你今日回鎮(zhèn)國公府了,可是那邊出了什么事讓你為難了?”
話已經(jīng)說到了這個地方,韓氏自然不會再有隱瞞,“今日是祖母差人叫我回去的,祖母病了?!?
原來是病了,蕭惟笑道:“祖母病了,這很簡單的事,你怎么就說不出口呢?她的病況嚴重嗎?可有請御醫(yī)問診?”
“已經(jīng)用上湯藥了,想來情況也不嚴重。”
既然不嚴重,那韓氏為何還是愁眉苦臉的?“你心情不愉,可是因為祖母的病有古怪?”
“你可知祖母為何會?。俊狈蚓亩床炝μ珔柡α?,韓氏反問了回去。
蕭惟搖了搖頭,“說來聽聽?”
等的就是他這句話,韓氏坐直了身子,然后目不轉睛的盯著蕭惟,“夫君先慢慢聽妾身說,祖母病了,是因為鑫哥兒的親事……?!?
接下來韓氏林林總總的說了很多,盡量把這其中的復雜關系描繪清楚,讓夫君能聽得懂。
“……,那大江氏日日纏磨我大伯母,我大伯母性子本來就綿軟,便日日去纏磨我祖母。你是不知道,我大伯母可是我大伯父心尖上的人,又因為體弱經(jīng)??床〕运?,現(xiàn)在我大伯母離京在外,要是我大伯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,我祖母可沒辦法向我大伯父交待。”
“所以呢,你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