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心里滿腹疑問,但他很明白這種深宅大院里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的。
“御史大人,令嬡脈相扣澀沉郁,似受到驚懼所至,待我先開兩副安神寧氣的藥先服下?!?
“有勞御醫(yī)?!?
先前蕭惟在初姐兒是否失去清白上已經(jīng)給過他答案,但樊御史不死心還想讓樊潤初親口承認一遍。不是他當(dāng)阿爹的非得往自家姑娘心口上捅刀子,實在是這件事真的太重要了。
于是他便想讓御醫(yī)給她扎針,可又擔(dān)心她醒來后告訴自己的消息會徹底坐實,到底還是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。
御醫(yī)剛走,許夫人就不顧頭昏目眩跑進來,身邊服侍的孔媽媽拉都拉不住。
“初姐兒,初姐兒。”
許夫人撲以床前痛哭流涕,里屋許夫人揪著春棠問東問西,外屋樊御史冷目盯著蕭惟,“蕭副將,我女兒的清白已毀,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負責(zé)?”
樊御史雖然心里很憤怒和煩燥,但多年浸淫官場的經(jīng)歷還是讓他冷靜得極快。事到如今,也只能咬牙往前看。
蕭惟又撲嗵一聲跪在樊御史面前,“欺辱阿初的人小侄已控制起來了,這輩子都不會叫他們好過。至于阿初,我與她本就在議親,若是伯父允準(zhǔn),小侄愿不訂親,直接成婚?!?
態(tài)度還不錯!樊御史心里的煩燥微微降了降,“你……不嫌棄她……?!?
蕭惟猛地抬頭,真誠的盯著樊御史,“伯父大人放心,初姐兒本就是我想要疼愛一輩子的人,她受此辱皆因我蕭家而起,我只會更加疼她,哪有嫌棄她的道理?”
而此時許夫人從里屋沖出來,原來她聽完春棠的敘述,急著要去向余珠隱拼命。
孔嬤嬤拉不住,樊御史只能親自上前拽住她,“你別沖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