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隱極不服氣的抬起頭,“她是你未過門的媳婦,我還是你的長輩呢,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?就算我訓(xùn)她了又如何,我是長輩,她要做你媳婦就得受著?!?
“你……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蕭惟氣得狠了,真想拉著樊潤初直接走掉??伤怖斡浿婺傅姆愿?,不能讓珠隱出事。只得不愿再與珠隱說話,低頭對樊潤初說,“前面就是果子鋪,你不是喜歡吃杏脯嗎?走,我?guī)闳ベI一些?!?
知道她受了委屈,愿意哄著她,樊潤初心里的不快立即化作暖意,“嗯嗯?!?
看著小兩口恩恩愛愛走在前面,珠隱咬碎了一口銀牙,小微輕聲問她,“姑娘,咱們快跟上去吧,這里人這么多,使役們又都不在,咱們要是迷路了就找不回去了?!?
雖然不甘心,珠隱還是加緊腳步跟了上去,邊走邊忿忿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裝可憐扮柔弱嗎?我才不要學(xué)這樣的下等作派,等我尋到機會,就把那小賤人的偽裝給撕碎?!?
小微有心勸兩句,可又想到主子姑娘踢到自己身上那不遺余力的兇狠,堪堪將話又咽了回去。
眼看著那二人相搬進了果子脯,站在果子脯外的珠隱氣得直跺腳,嘴里還不停的抱怨,“明明是帶我出來逛的,瞧他們倆膩歪樣兒,活脫脫一對狗男女?!?
在一旁的小微這才沒忍住提醒,“姑娘,可別說這樣刻薄的話,要是讓大堂姑奶奶知道了,姑娘不好交待?!?
“怕什么,大不了今晚我們不回去了,找個客棧住一晚,明天就直接回林州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