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老太太和南姑母都不知道這人是誰,紛紛朝南文淵投去凝惑的目光。那人走到屋中央后跪了下去,南文淵望著岳老太太不疾不徐的解釋,“此人姓朱,是南家積年的奴力了,自從許姨娘掌管家事后,在她手下頗為得力?!?
朱管事!
岳老太太當即汗毛就立起來了,她不是已經(jīng)讓許承孝找人將朱管事一家三口全給殺了嗎?得到的反饋也是成功了的,怎么又鉆出來一個朱管事?
岳老太太臉色不虞,南姑母好奇的開口,“大弟弟,這到底怎么回事,你提一個管事上來干什么?”
南文淵沉沉的眨了眨眼,甚是疲憊的開口,“原是在大姐姐你回來那日便要發(fā)作的,也想讓大姐姐清靜幾日,沒想到這許家老太太非要生事,那咱們就新賬舊帳一起算吧。來人,去把許姨娘和許家舅爺請過來。”
“是,大老爺?!?
南忠出去傳話,南姑母望著岳老太太一臉的煞白,當即也覺察到事情不簡單,低聲問:“淵哥兒,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大姐姐,這些年你不在家里,家里就像個草戲臺子,今日,演了那么些年也該結(jié)束了?!闭f完,不待南姑母再提什么,南文淵直接問岳老太太,“老太太,這人認識么?”
“我甚少來你南家,再說了,我是什么身份,怎么識得你們南家的管事?”
岳老太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,她有預感,今日事情得鬧大了,更擔心一會兒兒子和女兒過來要怎么面對一個突然死掉的人?
“你現(xiàn)在自持身份了,當初買兇殺人滅口的時候怎么覺得有失身份呢?”
“你……你在胡說什么,什么買兇殺人,我一個老太太,哪里干得來這些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