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著急?是那個病癆鬼活不起了嗎?“我還沒及笄?!?
“這事先前我與你舅舅商議過了,先嫁過去吧,等你及笄后再洞房,也是一樣的,許家也不差養(yǎng)你這幾個月?!?
有了父親簽印的婚書,就是鐵板釘釘?shù)氖?,饒是她說破天去,也扭轉(zhuǎn)不了事實。
正是因為如此,許姨娘才會如此悠閑,才會如此有恃無恐吧。
南笙急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,那種無法改變局面的無力感將一張緊密的網(wǎng),包裹得她窒息般難受。正當(dāng)她神魂無措之際,屋外響起仆婦的吵鬧聲。
“不行,不行。”
“這是我們姨娘的院子,你們不能隨便亂闖?!?
“哎,你這個人怎么還動手呢?”
“哎喲……。”
這一系列聲音過后,許姨娘和南笙就見到宣瀚出現(xiàn)在門口,他身后的顏末還順手把一個沖過來的仆婦給推翻在地。
那仆婦瞬間哭囔起來,“姨娘,你快看啦,這是兩個強盜啊?!?
許姨娘被囔得頭疼,揮了揮手,“下去下去?!?
仆婦雖心有不甘被人推倒在地,但也只能怏怏的離去。
宣瀚剛一邁進門檻,許姨娘就要語了不善,可又想到前幾日被他狠狠的甩過一巴掌,現(xiàn)在雖然腫消下去了,但想想還是覺得疼痛。她不由自主的捂住被扇過的半邊臉,問,“蘇公子是客,不在自己屋里好好呆著,跑到我這南府后院來做什么?”
宣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自顧的坐到一旁的繡七色蓮花軟凳上,“聽說許姨娘拿著一約婚書逼婚,我特意過來看看是不是有這么回事?!?
這個時候的許姨娘深度懷疑這個蘇公子與南笙真有一腿了,她放下手,端坐了身子,“我們大老爺已經(jīng)簽了婚書,而且縣衙里的官媒也都蓋了印,笙姐兒的婚事算是有定數(shù)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