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?!币蠊苁吕淅涞暮吡艘宦暎敖o流沙河那幫水寇去了信,還妄著想那幫水寇能幫著鏡兒山度過難關(guān)呢,簡直是癡人說夢,等著吧,那幫水寇自身難保,哪里還會管鏡兒山的死活?”
“不是……六哥不是說流沙河和咱們鏡兒山是親兄弟,是打斷骨頭連著經(jīng)的交情嗎?怎么會作壁上觀呢?”
“六狗子說的?”
賀風(fēng)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,殷管事又冷笑一聲,“他的話你也信得?罷了,不和你說這些了,從現(xiàn)在開始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,要好好的保護我,明白嗎?”
“哦,明白?!?
到頭來,你不也怕死?
賀風(fēng)在內(nèi)心腹誹。
且說石室中的婁嘯聽到杜鵑的話,立即將眼皮抬了起來,“進來?!?
石室的門從外被推開,接著杜鵑先進來,她身后跟著個穿著束胸裙,肩頭披著白月紗的女子。此女子正值豆蔻年華,遠比先前那些從村里撈來的村姑瞧著順眼多了,恍惚間又覺得有幾分熟悉。
南笙也注意到歪在石榻上的男子,身材纖瘦,杜鵑口中的英俊在南笙看來很是陰柔,他好像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冷意,一條青尾蛇纏在石榻旁邊的燈柱上,吐著舌信子,燭火下閃著詭異森森的光,看著讓人毛骨悚然。
“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你?”
她和姐姐長得有幾分相似,雖然有些害怕那條蛇,但婁嘯的話卻讓南笙斷定他肯定知道姐姐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