邁進(jìn)雅間的門,金姐臉上的笑意濃得就像金香樓外的月色,“大爺,聽說你要找我們這里的頭牌花芬小姐?實(shí)在不好意思,花芬小姐今日被旁的客人給訂走了,要不我再給你推薦幾位其他的女伎以,可是個頂個兒的漂亮?!?
“你是?”蕭景仁扭回頭,目色囂張的看著金姐,“你是這里話事的?”
“是,承蒙諸位客官抬愛,稱奴家一聲金姐?!?
“爺我可不管你是金姐還是金妹,花芬小姐,今夜我一定得見著她?!?
金姐臉上的笑意漸漸斂了斂,“大爺是頭一回來金香樓,旁的女伎都還沒見識到便只要我的花芬小姐,我怎么看大爺都是來找茬兒的??!”
“一個下九流的地方,爺我到這里來找茬兒,你們還不夠資夠,廢話不要那么多,請花芬小姐出來吧?!?
蕭景仁很清楚,像這種叫得出名頭的伎院背后肯定有什么大佬撐腰,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,怎么也會囂張些時(shí)候,眼前所謂的金姐也不例外。
“敢在我金香樓這么說話的,大爺還是頭一個,未請教大爺在何處高就?”
“爺就是來你這里尋開心的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蕭景仁極不客氣的懟了回去,“今晚我只見花芬小姐,要是見不到她,你們這金香樓也就別開了?!?
她已經(jīng)原諒了蕭景仁先前的跋扈,現(xiàn)在居然用這么大的口氣說話,金姐不想再忍了,”金香樓在萬明縣開了這么些年,還沒遇到了客官如此不通情達(dá)理的,要是客官實(shí)在不能理解,那就請客官離開金香樓吧?!?
“不就一個女伎嗎?大爺我有的是銀子,你連銀子也不想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