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卑賤的戲子,也值得你一個伯府的公子爺操心?”
“可阿娘你答應(yīng)過我替我護著嬌娘的,怎么能說話不算話?”
苗夫人當即冷笑,“你憑什么篤定她一出事就是我動的手腳?萬一是你那新娶進門的媳婦呢?”
海幸?
不可能,這幾日在他面前海幸賢惠得很,生怕哪兒點兒沒把他服侍好,哪里會做出忤逆他心意的事?何況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外頭養(yǎng)得有一個小的,“阿娘你就別亂攀污了,阿幸最是賢惠,哪里會干出這種事來?何況我與她相識尚淺,她根本就不曉得嬌娘的存在,怎么可能找上門去對她下手?我只告訴過阿娘你,阿娘你要是再不承認,我就出去找她,找不到她我就不回來了?!?
還威脅上了?
不過這威脅很有用。
苗夫人果然是急了,也不愿意再隱瞞。她重重的將茶盞摔在桌面上,發(fā)出一聲清脆冷冽的聲響,指著賀蓮罵道:“好你個豎子,竟敢對你阿娘這樣說話,你上有老,中間有妻室,將來還會有自己的孩子,難道都敵不過一個卑賤的下九流?是,我承認,是我動的手,我不能讓那個賤人把你的前程給毀了?!?
“可嬌娘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?!?
‘啪’的一聲響,是苗夫人狠狠拍桌子的聲音,她怒視著兒子的不爭氣,“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,那個嬌娘只是你的外室,那種唱戲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的脾性?說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