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珍跟著就挺了挺腰,覺得自己攀上這么一門親事,是真的很揚眉吐氣。
“可是那個賀蓮品性就是不好,我擔(dān)心你受委屈?!?
對于錢氏的擔(dān)憂,海幸卻是不以為然。
“阿娘,事到如今,女兒很清楚自己想要過什么樣的日子。試問這天底下能有幾個情種呢?其余的誰不是三妻四妾?女兒想過了,只要嫁過去,好好養(yǎng)個孩子,坐穩(wěn)我正室的位置,不讓那些小賤人有機會爬到我頭上去,還能在海珍面前挺直了腰桿說話,我這輩子就值了。”
女兒腦袋這樣的清醒,錢氏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了。
與此同時,永寧伯府里正井然有序的忙碌著,掛彩綢的掛彩綢,懸燈籠的懸燈籠了,貼喜字的貼喜字,喜慶的氛圍瞧著是有了,可卻不見有多少人真為這場喜事高興。
賀蓮正在堂屋里搖著他阿娘苗氏的手臂,說出的話更讓苗氏腦仁疼得不行。
“我不管,那嬌娘都有了身孕,天天跟我鬧,要是我不接她進府,她就要吃紅花湯,阿娘,那可是我頭一個孩子,萬一是個男孩,就是你頭一個孫子,你忍心讓他們母子在外受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