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沈菡還是沈瑩,于蘇玫而都沒有好印象。沈重霖活著的時候,她們?nèi)际巧蚣业奈?,惦記著她的嫁妝,進京后也帶著自家的丈夫投靠過來,想在沈重德和她身上扒一層皮。
“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?他們把日子過得這樣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嘴里雖是如此說,但蘇玫心里還是有一絲不落忍。
可沈重德不知道,他冷笑一聲,“好歹叫了你那么些年的嫂嫂,現(xiàn)在她女兒失蹤了,不僅下落不明,還有重病,指不定已經(jīng)在哪個犄角旮旯凍死了,你真的一點兒也不關(guān)心嗎?”
都說與她沒關(guān)系了,她要關(guān)心什么?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立即化身她的大嫂嫂前去她身邊細心照顧,還是暖心寬慰?”蘇玫也冷笑,更是握緊了拳頭,“沈重德你不要忘了,我們之間,不,是我與沈家之間早就不存在任何關(guān)系了?!?
“怎么會?你養(yǎng)的兒子身上可流的是我沈重德的血。”
“你……?!?
沈重德一句話,堵得蘇玫啞口無,她只能怒視著沈重德。
“大夫說沈菡心思郁結(jié),又掉了刺骨的河水里,要是這一關(guān)闖不過去人就可能沒了。我適才到京兆衙門報了官,可目下正節(jié)氣,衙役也要放假,能有多少人幫著找芙蓉?”
“你想讓我?guī)椭阏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