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氏搖了搖頭，又淡淡道：“對了，還不止這一樁，先前甘婆子提到良哥兒，想來你做這一切也全都是為了良哥兒。當(dāng)初你被趕到莊子上，良哥兒被養(yǎng)在了陳氏名下。陳氏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，可她從未想來要害良哥兒。反正是你，雖然遠(yuǎn)在莊子上，也能遠(yuǎn)程操控著府里的一切。利用二老爺對你的情誼，利用甘婆子在陳氏對良哥兒進(jìn)行正確引導(dǎo)時做出干擾，害得良哥兒與陳氏離心，始終認(rèn)為陳氏那個嫡母是個壞女人，要不是因為她，你也不會被趕到莊子上去?！?

“難道不是嗎？”

張姨娘尖著聲音吼了一句，“難道不是嗎？當(dāng)初她接我進(jìn)府，我原以為她是真想救我于水火，后來才知道，她接我進(jìn)府是為了接替先頭的文姨娘的，她以為我是她找的人，就能好掌控我。我在二老爺面前得寵的時候，她明著暗中罵我小賤人，我在二老爺面前不得寵，她又罵我沒用。反正我怎么做都不是，我要是不為自己著急，難道真要等著被她逼瘋嗎？”

說來說去，也怪不到陳氏頭上，罪魁禍?zhǔn)走€是蘇宗明這個二老爺。

不過誰都沒說這個話。

老太太心里清楚，嘴上不能說。

楊氏和蘇宗耀心里清楚，嘴上卻是說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