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場欺辱罷了,我和幸姐兒忍了,畢竟有求于人,于是又把所求之事又說了一遍,還說阿娘你因為冒哥兒的事躺在床上兩天水米不進了。為求阿娘你身體康健,我苦求楊氏一定要求求冒哥兒。誰知楊氏不但不幫忙,還說冒哥兒是咎由自取,他真要坐牢還是被流放也是我們海家家門不幸,她甚至放出話來,絕對不會管這件事。
“阿娘,珍姐兒楊氏如此欺我們母女,辱我們母女,我們回來這一路,頭都氣昏了,冒哥兒還在牢里,這可怎么辦??!唔唔……?!?
錢氏哭得傷心欲絕,見到老太太怒不可遏的模樣,海幸壓根兒就不管老太太的身體會如何,只想再添一把火。
“是啊,祖母,我和阿娘實在是沒辦法啦,冒哥兒雖然做事不長進,可他在您面前是最孝順的,您一定要救救他??!我和阿娘沒辦法打動珍姐兒和楊夫人,只有祖母您出面才能力挽狂漾了,祖母,您一定不能不管冒哥兒啊,這可是大房的獨苗??!”
海幸一番話直接戳中了秦老夫人心里的重點,此時她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要往國丈府去一趟了。
而站在一邊的施嬤嬤,當局者謎,旁觀者清。她看到幸姑娘哭得真切,但眼里的狡黠也很清楚,她不關(guān)心老太太的身體,只關(guān)心是否把公子冒給救出來。
這對母女,真是會算計,只怕事情的真相不止如此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