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五娘低著頭,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顫,可她還是一步一步走到大掌事面前,“大掌事?!?
“啪——。”
一個巴掌落到崔五娘臉上,用力之大,煽得崔五娘扭身就撞到一旁的桌幾上。可她不敢委屈,不敢哭,不敢反抗,還得跪在大掌事面前如風中樹葉瑟瑟發(fā)抖。
大掌事蹲下身,捏著崔五娘的下巴抬起她的頭,“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?崔阿蠻,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,你不過是王爺身邊的一條低等賤狗,能在這新月樓闖出名堂來還靠的是我替你在王爺面前美。我早就警告過你,做好你自己的事,不要勾引別的男人,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忘了?”
崔五娘想搖頭,可是大掌事控制著她,她的頭扭的弧度很小,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,大掌柜,你知道風醫(yī)士他對我,我對他可從來沒有旁的想法,阿蠻是屬于大掌事的,絕不會心里再裝著別的人?!?
大掌事冷笑一聲,松開崔五娘的下巴,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是嗎?那你證明給我看。”
怎么證明?
崔五娘心里發(fā)慌,可是他的話就是命令,她沒有選擇。
她緩緩抬起手,開始解大掌事的腰帶,剛解下大掌事的腰帶,大掌事就說,“脫你自己的,然后該怎么做你是知道的?!?
崔五娘微不可見的點頭,起身寬衣,她赤果著身子躺到床上。不著寸綏的樣子讓大掌事的眼睛來回掃視,這樣的屈辱和羞恥讓崔五娘渾身顫抖不已。
大掌事緩緩坐在床邊,略顯粗糙的手指像描畫兒似的,描著崔五娘的身體,他說:“風笛對你用情至深,你真的能做到對他冷酷無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