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出口的話卻是另外一重意思,“怎么,你是怕別人知道你有個相好的了?”
聽著這半開玩笑半認(rèn)真的聲音,花媚重重的捶了重巴一拳,“死相,老娘既然敢跟你好,就不怕被人知道。再說了,你哪一回來老娘不是想方設(shè)法留下你,是你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兒不敢別旁人知道,此時還來污蔑我?!?
好像是哦,每次來,花媚都想辦法留他。可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居無定所的浪人,真留在花媚身邊是斷然不可能的事。何況他的女人多了去了,花媚只是其中一個。剛才花媚讓他下地下室,他還是很感動的,畢竟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擔(dān)心自己呢?
沖著花媚那句話,重巴重新審視了他與花媚這段關(guān)系。
“既然你不怕,那我也不怕,你是寡婦,我也沒老婆,咱們湊在一堆誰也不能說什么。”
花媚是真心待重巴的,這個男人油嘴滑舌,又沒個正形,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路,可他每回來都沒虧過自己,這些年要不是有他的接濟,自己一個女人想活得自在真的很難。
她也不是不知道重巴不止她一個女人,但眼不見為凈,她懶得管那么多。
于是這二人合力把米缸挪回原位,就聽見外頭響起重重的敲門聲。
花媚腰上系著圍裙,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就去開門。
偏偏來人花媚還認(rèn)識,正是新月樓的一個管事,叫賽彪的。
賽彪身后跟著十來個彪形大漢,個個手里都拿著長刀,在燈籠的映射下泛著白晃晃的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