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鐵定是海幸無疑了。
楊氏想來想去,便理清了這其中的原由。這沈宴知與文喜君應是對彼此都有意的,只是那一層窗戶紙始終沒能捅破,然后中途殺出個海幸來被文喜君撞見了,文喜君便生了誤會。
如此一來,一個郎有情,一個妾有意,這倒是一樁好姻緣!
以相府的地位,都求到她跟前來了,定是很有誠意。
文喜君很中意城中陶記果子鋪的果子,以往沈宴知總在那里‘巧遇’她,可自從于希梵喜宴上二人沒匆匆見了一面,那么好的機會卻沒能說上話,沈宴知覺得很遺憾。
原想再制造一場‘偶遇’,但遲遲不見文喜君的蹤影,使了銀錢給果子鋪的小廝,小廝說:“文家那姑娘好些日子沒來了。”
他有些失望的回到府里,卻見阿娘肖氏和妹妹沈宴姝拿著一張貼子研究半日。
見到他回來了,忙招呼他進來,將貼子遞給他,“知哥兒你看看這張貼子,難道蘇家又要辦什么宴請么?”
沈宴知糊里糊涂的看著貼子,上面說的只是請阿娘和妹妹去坐坐,并未提到他。
“婚宴剛結(jié)束,蘇家要是有宴請,肯定早就傳開了,這貼子像是單獨派的,難道是上次于希梵喜宴阿娘和妹妹沒去,楊夫人單獨相邀?可咱們家與蘇家的交情僅限于兒子與于希梵而已,阿娘并不與楊夫人相熟??!”
肖氏點點頭,搭著沈宴姝的手坐回去,“可不是,我和姝姐兒想了半日也沒想明白,蘇家那樣的高門大戶,怎么會單獨給我派張貼子來?!?
沈宴知沒作聲,肖氏看著兒子,眼中有幾分為難,說,“還不能不去?!?
“不然我現(xiàn)在去打聽打聽,楊夫人找阿娘所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