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暗娼館,呂湄拼了命的掙扎想外跑,“伍志高,你混蛋,蓄牲,你放開我?!?
伍志高毫不憐香惜玉,一巴掌煽在呂湄臉上,“我可以放過你,把五百兩銀還來,那是我的,是我的?!?
看著伍志高兇狠的模樣,呂湄的心沉到谷底,同時怒火也在胸腔熊熊燃燒,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就是個掉進錢眼里的蟲子,你是鉆不出來的,你的銀子,你是個什么貨色你心里沒數(shù)嗎?你的銀子打哪兒來的你自己不清楚嗎?我只不過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罷了,你居然說是你的,你要不要臉?。课橹靖?,你要不要臉?”
羞憤之下,伍志高又連煽了呂湄兩個耳光。
“賤人,住口。”
呂湄被打倒在地,腳踝上的傷更痛了,她抬起頭怒視著伍志高,此里手里若是有把刀,她定與這蓄牲同歸于盡。她欺她騙她,到底來不見半分悔悟,還將一切都怪罪在她頭上,她不是冤大頭,憑什么要讓他伍志高如此欺負?
“我說錯了嗎?伍志高,你就是個小人,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?!?
‘陰險小人’四個字,將伍志高的怒火刺激到一個炸點。今日他在肖家,被人轟出門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,就是肖老爺罵他是個陰險小人。
伍志高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呂湄眼里鄙夷和嫌棄都是鋒利的刀片,刮盡了他伍志高的尊嚴。
他上前一步揪住呂湄,咬牙切齒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掐死你,掐死你?!?
呂湄被扼住咽喉,呼吸不暢。
費氏見兒子被氣昏了頭,真想致呂湄于死地,這要是殺了呂湄讓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殺人是要償命的,他兒子這輩子就真的完了。
她沖過去搖著伍志高,“你可以打她,罵她,可不能掐死她啊,這要是死在我們院子里多晦氣啊?你不想拿回五百兩銀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