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三貴老臉一紅,突然想到自己鬧了這么大個笑話,臉上實在過意不去,尷尬到想找條地縫里鉆進去。“是我老頭子見識淺薄,忘了姑娘是服侍皇后娘娘的,怎么可能沒些手段?!?
瞧田三貴這窘迫的模樣,蝶依不忍心之際也很感動,“三伯,謝謝你替我擔(dān)心,也怪我事先沒同你講明白,你別往心里去?!?
怎么不往心里去,他剛還到大姑娘面前去吵囔了一番,也不知有沒有得惹得陛下不高興。
一想陛下不高興,田三貴就冷汗涔涔。
田三貴恍恐的坐在灶前長凳上,“剛剛我還去找了大姑娘,也不知道……?!?
“三伯放心,有娘娘,陛下不會怪罪你的?!?
昭姐兒真是愛極了瀚哥兒為她捉的雪兔,干什么都要抱在懷里,真是一刻也離不了。晚膳的時候也讓雪兔坐在她身邊,雪兔哪里坐得住,一會兒又跳下凳,一會兒又跳下凳。
“這兔子就是個牲蓄,你當(dāng)它真能聽懂你的話乖乖坐在凳子上?”
瀚哥兒飲下一口湯,說。
昭姐兒白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什么,我與雪兔好了這些時日,它該是有靈性了。”
“有靈性就不會你讓它乖乖呆在凳子上,它偏要往地下竄了。”
“哼,懶得理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