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王君的話,那木鐘是臣下一個老部下的女兒,老部下意外去逝,臨終托孤,臣下收為義女養(yǎng)在膝下。她只是臣下的義女,身份地位配不上王后之位?!?
那木哲聲音洪亮的回道。
“大司馬過謙了,既是養(yǎng)在大司馬名下,那就是大司馬的女兒,足夠有姿格配得上王后之位?!蹦蠈m銘想了想,像是下定決心似的,說:“這樣吧,半個月后,孤在宮里舉辦一場盛宴,請諸位未婚適齡的妙齡女子進(jìn)宮赴宴,屆時孤會從中挑出一個品貌俱佳,德才兼?zhèn)涞暮猛鹾?。?
這是公平競爭呢,眾人一聽,興致大起,全程只有南宮磊臉黑如墨。
“此事就交由阿詩添你去辦,這是孤登上王座后的第一場盛宴,務(wù)必要辦得妥妥當(dāng)當(dāng),隆重非凡?!?
這是何等大事,這個冒牌貨居然不跟他商議就做了決定,南宮磊要不是強力忍著,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吹胡子瞪眼。
南宮銘就像沒看見似的,又交待了阿詩添幾句話,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退了出去。
這副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哪樱吹媚蠈m磊恨得牙癢癢,他必須得給這個冒牌貨一些教訓(xùn),省得他不知道輕重,無法無天。
他一直等到殿中所有人都走了才離開,也不是出宮,而是直接去找南宮銘。
更讓他沒想到的,是在南宮銘的書房里竟見到了南宮離。
“你怎么會在此?”
“怎么,德親王來得,本王就來不得了,好沒道理。”
南宮離那一副絲毫不將南宮磊放在眼里的態(tài)度讓當(dāng)事人很惱火,南宮磊轉(zhuǎn)頭看向南宮銘,“本王進(jìn)宮是有要事與王君相商,兗王要是沒事就先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