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何人,膽敢插手本姑娘的事?”綠腰走了兩步下樓梯,那兩個被蝶依打倒在地的侍衛(wèi)一人捂著胸口一人瘸著腿站回綠腰身邊,并拿眼狠狠的凝視著蝶依。
蝶依見慣了大風(fēng)浪,這點小危險她并不放在眼里,扶著小斑爺?shù)揭慌宰?,看著綠腰道:“我救他,自然與他是一伙的,你就是住在行宮,那個欠我們鋪子三千六百兩銀子的北國使臣?”
北國使臣怎么可能次一個大唐人三千六百兩銀子?這話太有羞辱性,看著圍觀的人指指點點,綠腰臉都綠了,“本姑娘只是我家小王爺身邊的使女,不是真正的使臣。”
“可我聽我家掌柜說,我們鋪子里的料子可都是穿在姑娘你的身上了,你說你不是使臣,那你一個使女怎配獲得我家鋪子那么好料子穿戴?”
蝶依這話更是誅心又讓人充滿想象力,不是使臣,一個使女竟能用三千六百兩銀子買料子穿,說明什么,傻子也能想清楚怎么回事。
果然,隨著周圍議論聲的添大,綠腰的臉由綠轉(zhuǎn)黯,倏地從腰間抽出一條軟鞭來,對著蝶依就揮甩過去。
蝶依先是牢牢的拽住綠腰甩來的鞭子,然后譏誚著望過去,“怎么,這就惱了?敢做不敢當(dāng)么?”
“你們大唐人慣會胡說八道,看我不綁了你解心頭之恨?!本G腰猛然用力一抽,又與蝶依打成一團(tuán)。
采玉這會兒出了芙蓉樓的大門去請巡城御史,可比巡城御史先到的卻是南宮世顯。
蘇瑜看到他加入了蝶依與綠腰的戰(zhàn)斗,先前明明還處處占上風(fēng)的蝶依這會子因為南宮世顯的加入顯得有些吃力了,同時一個問題也在腦海里產(chǎn)生,“南宮世顯怎會在這里?難道真是這個女子頗得他心意,他放心不下出門來尋?”
“阿瑜,蝶依會不會受傷啊,我看后來的北國男子武功好高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