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小賤人也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,好好的去跳什么湖,白白破壞你我的計劃。”陳氏哀怨的惱著姚秀屏。
蘇玫也愁,“這可怎么辦?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用午膳了,一會兒下午就該散場了。”
陳氏一時也是沒主意,“咱們也別在這里坐著,去填填肚子吧,到時候再慢慢想辦法?!?
可是這一等到午膳結束人都散了也沒想到辦法,蘇玫如霜打的茄子十分泄氣,抬腳就要出府回去,陳氏徒然拽住她指著一個方向看,“那不是姚徐氏你的堂祖母么?她去的方向可是皇后娘娘在的位置?!?
蘇玫抬眼看去,還真是。“皇后娘娘也該要回宮了,她這個時候去干嘛?”
陳氏隱晦的笑著,“我有預感,走,肯定有熱鬧看?!?
蘇瑜單獨在花廳與孫嫻和岳云眉吃一席,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時候,孫學雍沉著臉進來了。
等著女使們將席面撤去,室中只得岳云眉這一個外人在,他開口了,將在聽雀樓發(fā)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作為聽眾的三人聽完無不訝然詫異。
岳云眉和孫嫻同去看蘇瑜的表情,只見她面色凝重,神思敏慧的半闔著眼,眼里的光透著無盡的薄涼和森寒。楊氏對外的那套說詞她也是不信的,所以才沒著急離開等著真相,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!
孫嫻著急的眼都紅了,“這可怎么辦?哥,你怎么這么糊涂,你怎么不在進門時問問里面有沒有人?”
聽雀樓是于希梵指的,他根本沒多想,“是我的疏忽,皇后娘娘,聽說那姑娘是徐老夫人娘家的堂孫女,于情于理出了這樣的事我都不能推責。我來找你,也是想問問你的意思,若是不怕委屈,他愿意納她為妾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孫嫻蹭的一下站起來,然后又想到這個姑娘與蘇瑜有半分親戚的情誼在,便不好說什么難聽的話,只委婉的跟孫學雍說,“你這樣做,嫂嫂怎么辦?你要怎么跟她交待?”
孫學雍長嘆了口氣,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