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蘇憐已是憶子成狂,再加上上次與楊氏溝通得并不愉快,楊氏又將阿爹拿捏得死死的,她想著若不能靠自己,恐怕再也不能見到她的兒子成哥兒了。
上回曾氏來府里,她就想當(dāng)面問問曾氏成哥兒如何了?可是楊氏不但自己不去見,也不讓她去見,就讓她那樣錯過了。今日好不容易知道了黃國公府又來了人,她要是再不努力掙扎,還不知道楊氏會耍出什么花招來不讓她知道成哥兒的消息。
“那媽媽。”蘇憐突然很痛苦的喊了一聲,并且滑到地上給那婆子跪下了,哭道:“那媽媽,我已經(jīng)很快沒有成哥兒的消息了,我就想知道他現(xiàn)在過得好不好。這樣吧,我聽話不去見黃國公府的來人,求求您去前面幫我打探一下好不好?我求求你,我求求你?!?
蘇憐邊說邊磕起頭上,她這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得太快,饒是經(jīng)驗(yàn)老道的那婆子也沒能立即反應(yīng)過來,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時蘇憐已經(jīng)向她磕了好幾個頭了。她連忙避開,想著蘇憐服了軟,她也沒必要再為難她,“憐姑娘快起來吧,奴婢可受不起您這樣的大禮,只要您聽大夫人的話好好在云雅苑呆著,打探這樣的活兒奴婢自然能應(yīng)承。”
“謝謝那媽媽,謝謝那媽媽。”蘇憐邊哭邊說著感謝的話,模糊的淚眼底卻閃過一抹算計(jì)。
那婆子用眼神示意幾個粗使婆子將蘇憐給看好了,自己則折身到花廳去打聽消息。
說到底,那婆子還是同情和可憐蘇憐的。
而此時的花廳里,李泫說了句話,讓蘇宗耀的表情冷若冰霜。
“想重新娶我家憐姐兒?李編撰,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?咱們兩家鬧得如此不愉快,你居然還想結(jié)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