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敢直面這樣與她說話的韋婆子,那婆子冷笑,“本該是寄人蘺下的人,不過是仗著老夫人的顏面得了抬舉,就真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了。你可別忘了,這府里的一花一草,這廚院里的一飯一蔬,都是大房使銀子買的,你就算要拿這些好東西去孝敬二老爺,是不是該跟盼姑娘交待一聲?”
韋婆子瞪著那婆子高傲揚起的腦袋,心里想著她在二太太面前什么都不是,怎么還敢跟自己叫囂,這種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感受,韋婆子氣得怒火中燒,“實話告訴你,這家宴單子就是從二太太那里拿的,就算到了老太太跟前,二太太也是有說詞的,咱們都是奴婢,照吩咐辦事就成了,又沒從你兜里掏銀子,你心疼個什么勁兒?”
“啪……?!?
那婆子抬手就甩了韋婆子一耳光,怒視著她,“你住口,我知你近日在二太太面前很是得臉,可你別忘了你是誰買進(jìn)府來的奴才,盼姑娘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呢,你這樣做就是在忤逆背主,我這就去找盼姑娘,讓她評評理。”
那婆子真去找了盼姑娘,盼姑娘一見那家宴單子就氣眼紅,直奔到齡院,對著老太太就是一頓慟哭。
“祖母,您看看這家宴單子,咱家雖說不是吃不起,可這些東西單賣哪一件也夠?qū)こ0傩丈钜荒甑牧?,二嬸母想給二叔過生辰,如此奢侈,傳揚出去,人家不會羨慕咱們,只會往咱們府門口吐口水,說咱們驕奢淫逸,如今皇后娘娘又下落不明,萬一讓那些瞧不上咱們的朝臣們知道了,往陛下那里送折子,咱們家哪里承受得起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