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后知道的?!毙烀上肓讼?,還是說道:“此事乃是拙荊所為,若是娘娘怪責(zé),微臣愿一力承擔(dān)?!?
徐元錚這一輩子堅守的責(zé)任和立場是不允許他將信的事告訴宣祈的,但他還是這么做了,惟一能讓他心軟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宣珠罷。當(dāng)然,她能想得到,宣祈肯定也想得到。
“陛下不曾怪責(zé),本宮自然也不好說什么?!碧K瑜低頭啖了口茶,淡淡的茶香在鼻息里繚繞,她的話峰徒然一轉(zhuǎn),“但這種拎不清的事情只一次就夠了,雍王爺大逆不道,意圖謀反,擱在哪朝哪代能活得下去?什么戴罪立功,本宮也不曾曉得哪里有這個先例?!?
徐蒙適才松的氣還沒到底,又被蘇瑜這番話驚得心猛然提起?;实墼谕柕氖赂赣H曾派人悄悄告訴過他,此時又聽皇后沒有情緒的聲音,他心中便有數(shù)了,“娘娘此次來府,可是帶來了陛下處治雍王爺?shù)目谥I?”
“正是?!碧K瑜擱下茶盞,正色看向徐蒙,“此次謀逆雍王爺宣牧和次子宣豐為主謀,斬立決,不殃及幼子及女眷。其大女婿蔣成儒做為他的左膀右臂,視為最大的幫兇,斬立決,不殃及幼子及女眷?!?
這三人斬立決在他的意料之中,不殃及幼子及女眷乃不幸的萬幸,畢竟此等大罪擱哪朝嘲代都是禍延三代的大罪。徐蒙跪在地上,磕下頭去,“微臣謝恩?!?
謝恩,是他作為雍王爺女婿該做的事。
蘇瑜受了他這一拜,嘆息道:“你心里明白就好,本宮只怕有些人不明白,容易滋生出事端來?!?
這是指的宣珠,怕她不明事理為父求情或是包庇其父的罪行?!澳锬锓判?,微臣知道該怎么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