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榮沒空計較蘇瑜對他無禮,而是仔細(xì)回味她之前那別具深意的話,有個臆猜在胸中凝聚,摒住呼吸問出口,“你……知道嫣如。”
蘇瑜敢說出那句他薄情寡義的話,就不難肯定耿榮會猜到什么。捅破這層窗戶紙更好,“不然,你真覺得這玉佩是我偷的搶的?”
竟是嫣如給她的!
蘇瑜的玉佩來路弄清明,耿榮一身的戾氣也消散不少,“是她送你的!”
“不然呢,你以為你配擁有這么好的東西么?”
嫣如幾時認(rèn)識這般恣意張狂的女子?說出的話咄咄逼人,不給人半絲喘氣兒的機會。“她既是給了你,說明你與她之間關(guān)系匪淺,這玉佩的出處想必你是知情的?!?
“是又如何?你要回去做什么?與你手中的玉佩成雙成對?”蘇瑜只要一想到那夜他對嫣如的羞辱,就氣得胸痛,“你們倆勞燕已分飛,這東西在誰手里又有什么要緊?早就沒意義了不是嗎?”
“沒意義?這是嫣如告訴你的?”耿榮抬起頭哂笑兩聲,“你說我薄情寡義,你又知道嫣如是個什么下賤東西。”
“住口。”蘇瑜喝道:“你說她是下賤東西,你呢,你又有多高尚?耿榮,別以為你是什么大將軍就可以這樣說嫣如,你不配提她的名字?!?
耿榮眼中劃過厭惡之色,冷嘲道:“你認(rèn)識嫣如,定知道你如今的身份,你與她交好,莫不是你也……。”
蘇瑜聞聲,轉(zhuǎn)身便走,她不想再看到耿榮,會臟了她的眼睛。
玉佩沒到手,耿榮是斷不會讓蘇瑜離開,又移步攔在她面前,“玉佩給我。”
沒有這玉佩,她今日就見不著嫣如,蘇瑜也不肯退讓,“你再繼續(xù)糾纏,我就要叫人了?!?
“你想清楚了,真的要為一個行為不檢,水性揚花的伎女冒犯本將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