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他抬眸,對上季南宴視線的那一刻,忽而勾了勾唇,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得意。
若是他早知道來的人會是季南宴,怎么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松開慕時今的唇。
四目相對的那一刻,司墨寒眼里充滿了挑釁。
而季南宴則是不爽地錯開目光,看向了慕時今,很多話堵在他的喉嚨里,怎么也說不出來。
比如,他想質(zhì)問慕時今為什么會跟司墨寒單獨相處,并且做出這么親昵的舉動,可是,他最終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沒有資格。
慕時今根本就不喜歡他,他怎么能多余管這些事情?
可,一看到他們兩個如此親近,他心里的嫉妒還是瘋狂生長。
司墨寒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向季南宴,語氣里竟然還帶著幾分譏諷,“季總進(jìn)來,怎么也不敲門?看到別人恩愛,也不怕長針眼?”
季南宴的臉色此刻已經(jīng)綠了,又綠又黑,他甚至很想出手直接把司墨寒的嘴給打歪,讓他在這里唧唧歪歪。
“你要是在辦公室里做一些正經(jīng)事,也不用在意別人敲不敲門了?!?
“不管是不是做正經(jīng)事,敲門都是一種禮貌,好歹你也是一個集團(tuán)的董事長,怎么這么沒有禮貌?”司墨寒譏諷的語氣,幾乎讓季南宴攥緊了拳頭。
“對不起司少,是我沒有攔住季總?!迸赃叺那厮技皶r出聲,免得他們一會把怒火轉(zhuǎn)移到自己身上。
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,你先出去吧?!彼灸?dāng)[擺手,儼然已經(jīng)把這里當(dāng)成了自己的領(lǐng)地。
秦思聞,松了一口氣,麻溜的就離開了辦公室,出去的時候,順手就把門給帶上了。
這下,辦公室里面的氣氛就更加詭異了。
“季總,你有什么事情,現(xiàn)在就說吧,我和今今一會還有事情要忙?!彼灸紤械匾性谧雷优赃?,懶洋洋地盯著季南宴。
季南宴盯著司墨寒,沒有出聲,也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兩個人僵持不下。
被司墨寒牢牢擋在身后的慕時今不由得扶額,她推開司墨寒,徑直朝著季南宴走了過去。
“南宴,你也看到了,我現(xiàn)在不是很方便?!蹦綍r今咬著唇,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,“要不然,我們另外找個時間?”
季南宴原本是想過來跟慕時今說一些有關(guān)于何曼華在國外所安排的那些事情,既然司墨寒在這里,那他自然也就不好說。
索性另外再找個時間,好好地跟慕時今說清楚。
現(xiàn)在司墨寒還在場,他反倒不好再說些什么了。
不是怕慕時今聽不進(jìn)去,而是擔(dān)心司墨寒會搞破壞。
“好,那我們改天再約?!奔灸涎琰c點頭,“我先走了?!?
慕時今走過去,立即開口,“我送送你。”
然而,正當(dāng)慕時今要送季南宴出門的時候,司墨寒卻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,阻止了她的行為。
“這里還有個客人在,就讓秦思去送季南宴好了。”
司墨寒把慕時今牢牢禁錮在自己懷里,完全不給他們?nèi)魏螁为毥佑|的機(jī)會。
慕時今用力掙脫了一下,沒有掙開。
她有些不耐煩地開口,“司墨寒,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