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后,俞曼殊突然回頭,一腳把陳法踹到了地上。
陳法慘叫出聲。
顧明弦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怎么都沒想到俞曼殊會直接動手。
她的身份,她來a市的目的,都不允許她這個時候動手,落人把柄。
但她直接動手了,方式還這么粗暴。
“強女干了人你怎么還逍遙法外?”俞曼殊最見不得這種男人,上去又給了一腳。
顧明弦心里叫好,看力度已經(jīng)到了,便伸手拉住俞曼殊:“好了好了,這事不該你來動手。”
“他怎么還能好好的?”俞曼殊沒有得到答案,繼續(xù)問顧明弦。
顧明弦有些無奈:“有人保他,對方也不追究了?!?
“為什么不追究?”俞曼殊不理解。
“有些事,不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,這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?!狈凑愂虾陀崧獾暮献?,是不可能成功了。
顧明弦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,也不想在這里多呆。
他最看不起陳法這種人,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。
“說清楚。”俞曼殊卻堅持到底,似乎不搞清楚就不罷休。
顧明弦對她的堅持感到有些意外。
那個女人,她并不認識,卻愿意在這種時候伸手。
“她家有病人,需要錢救命,他拿錢擺平了。”
俞曼殊聽到這個答案,心中更加憤怒。
她還想再說些什么,但她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看到來電顯示,她出去了接電話。
顧明弦看向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拿出手機報警的陳法,蹲在他身邊說了一句話。
陳法臉色巨變,嚇得手里的手機掉在了地上。
“自己看著辦?!鳖櫭飨遗呐乃哪?,笑著起身往外走。
俞曼殊掛完電話,臉色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平靜,好似剛才情緒激動的人根本不是她。
她看向包廂里的人。
顧明弦擋住她的視線:“事情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,我們走吧?!?
俞曼殊相信他,笑了笑,視線在四周轉(zhuǎn)了一圈。
她點的那兩個小白臉呢?
不是讓他們在門口等?
“他們有事先走了?!鳖櫭飨业?。
“你干的?”俞曼殊挑眉看他。
“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?”
俞曼殊嗤笑一聲。
顧明弦還在想著該怎么打消她找男人的念頭,就聽她道:“既然他們都走了,那就你送我回酒店吧?!?
“啊?”顧明弦有點跟不上她的節(jié)奏。
“不愿意?”俞曼殊扭著小腰往外走:“既然不愿意就算了?!?
“愿意,非常愿意?!鳖櫭飨曳磻?yīng)過來,急忙跟上她。
上了車,她沒再說什么話,一直側(cè)頭看著車窗外的世界。
顧明弦不知道她看什么看得這么出神,時不時的側(cè)頭看她。
她的側(cè)臉十分漂亮,縱使顧明弦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人,也不得不在心里夸贊。
更何況這個側(cè)臉,還讓他產(chǎn)生異樣的熟悉感。
他的記憶到底缺失了哪一頁?
為什么會平白無故多個孩子?
為什么會覺得這個女人這么的熟悉?
這種熟悉感,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。
“喜歡上我了?”俞曼殊突然回過頭,看著他笑:“一直盯著我看?!?
顧明弦急忙收回自己的視線,掩飾掉心中的慌亂:“我那是好奇?!?
“好奇什么?”
“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