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云喬不過去,就站在床邊看著傅晏清。
“過來呀,來都來了,你總不可能又回去?!备店糖謇^續(xù)拍拍床邊的位置。
“你睡你的,別管我?!睖卦茊痰?。
傅晏清一臉的受傷,仿佛被人遺棄的狗狗。
溫云喬于心不忍,溫聲解釋:“你剛才已經(jīng)因為止痛藥產(chǎn)生了幻覺,萬一又發(fā)作把我掐死了怎么辦?”
傅晏清:“??”這么嚴(yán)重?
他知道自己不對勁了,但是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溫云喬把剛才發(fā)生的事和他說了一遍。
他越聽越驚悚,自己躺到了床中央,小心翼翼的道:“那你還是回去吧,不用在這里陪我?!?
萬一真?zhèn)搅藴卦茊?,他會后悔死?
“沒事,來都來了,我也不打算回去。”她在床邊坐下,開始詢問他之前的癥狀。
他說了自己的體感,溫云喬細(xì)心記錄。
“不會有事的,別擔(dān)心,好好睡一覺。”溫云喬笑著道,都是一些正常的反應(yīng)。
傅晏清心情沉重,本來還想繼續(xù)和她說說話的,但他的腦袋昏昏沉沉,沒多久又開始犯困。
溫云喬讓他趕緊睡覺,然后自己安靜的陪在他身邊。
等他睡著了,她才起身離開。
她沒有再回公寓,而是去了看小果凍。
小果凍不知道夢到了什么,睡得不太安穩(wěn)。
她伸手,輕柔的撫了撫小果凍的眉心,想給予女兒溫暖。
但她的手剛落下,小果凍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