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不住,你忘記我之前扭傷了?”溫云喬猜測他不會為了他的腳傷停下來,只能說自己的腳傷。
傅晏清果然停下了腳步。
他彎腰看了下溫云喬的腳踝。
果然又紅了,還有腫起來的趨勢。
“我背你?!备店糖鍙澫卵?,要背溫云喬。
溫云喬眼眶一酸,用力拍了他一下:“你不要命了?”腳都舊疾復發(fā)了還要背她走。
“這里不適合休息。”
“那我們再往前走一走,看看有沒有適合休息的地方。”
“好,上來,我背你。”傅晏清重復。
溫云喬把他拉起來,攙扶著往前走:“不用,我自己還能走。”
“喬喬……”
“我說了不用,趕緊的。”溫云喬催促,心中卻暖洋洋的。
她沒想到事情會發(fā)展成這樣,而她在危急關(guān)頭,有傅晏清陪著。
他們這次的運氣不錯,往前走了沒多久,就遇到一個隱蔽的山洞。
山洞里足以容納他們兩個人。
傅晏清消除了周邊兩人的痕跡,制造一個兩人走了另一條路的假象,然后和溫云喬一起躲進了山洞里。
兩人依偎在一起,互相汲取對方的溫度,耳朵卻豎著。
等到外面?zhèn)鱽硪魂嚌u漸遠去的腳步聲,兩人緊繃的神經(jīng)才松懈下來。
傅晏清伸手拉過溫云喬的小腳,輕輕揉捏她腫起來的腳踝:“疼不疼?”
溫云喬搖了搖頭:“不疼。”她這傷和他的比起來,肯定算不上什么。
她紅著眼睛,看著傅晏清的臉問:“你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我知道你裝殘的?”她自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。
“你覺得呢?”傅晏清笑問。
溫云喬白了他一眼:“我要知道還能問你?”
“你喝醉那天?!?
溫云喬:“?”
“你不僅抱著我亂啃,還罵了我一路,就那么自然的說出來了。”
溫云喬:“……”喝酒誤事啊喝酒誤事。
她很不想回憶那一天,卻又好奇不已:“我那天還干了什么蠢事?”
“強吻我,不顧自己來了月事,非要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!”溫云喬趕緊打斷他的話,擔心他說出什么臉紅心跳的事出來。
她算是知道那天傅晏清為什么那么禽|獸了,原來是因為自己。
要不是自己恰巧來了姨媽,她恐怕早就被傅晏清吃干抹凈了。
“你喝醉的樣子還挺可愛的?!备店糖逑氲剿敃r的模樣,心中一片柔軟,非常想再回到那個時候,和她好好說說話。
“哪里可愛了,總是犯蠢?!睖卦茊唐财沧?,暗自決定以后再也不要醉酒了。
她酒量本來就不好,萬一再誤一個事……
她急忙揮散腦子里的想法,看向傅晏清的腿:“你的腿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傅晏清伸直了腿,靠在石壁上聲線平靜的道:“沒事?!?
“還說沒事,我都看見了,之前我走的時候你腿上根本沒有疤痕,現(xiàn)在卻有了,還不止一處,那一看就是做了大型手術(shù)留下的,你到底怎么了?”
傅晏清神色淡淡的看著她:“差點被截肢了,好在保了下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