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讀那么多書都喂了狗嗎?沒有帶腦子出門嗎?啊?”
那個提前回來的助理沒有跟著金愛米一起去吃飯,在桂花廳里陪著金愛米的是其中一個助理。
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帶了兩個助理。
助理低著頭,瑟瑟發(fā)抖,從來沒有見到過金南赫發(fā)這么大的火。
他快要哭了,“金總……小姐不聽勸,我也做不了主。我讓她回來和你商量,她不同意……”
“我人微輕,根本攔不住她啊!她太沖動了。”
“混賬東西!”金南赫氣得直接掀了辦公桌,“她人呢?”
助理想了想剛才自己掛掉的電話,小聲的說,“小姐說她在醫(yī)院,她病了……”
“我看她不是病了,她是故意躲到醫(yī)院的吧?”金南赫氣憤的叫道,“跟我去醫(yī)院!”
說完,他抓起外套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因為生氣他走得又快又急,助理一路小跑才勉強(qiáng)跟得上。
車子一路風(fēng)馳電掣,在馬路上瘋狂馳騁。
沒多久的功夫就抵達(dá)金愛米所在的綜合醫(yī)院。
金南赫臉色黑沉的下車,“她在哪里?”
“應(yīng)該……應(yīng)該在急診室?!敝碲s緊說。
“走!”
兩人直接就朝著急診室的方向走去,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在走廊上看到金愛米的那個助理。
看到金南赫兩人,助理趕緊從長椅上站了起來,局促的叫了一聲,“金總……”
金南赫冷冷瞥了他一眼,“小姐人呢?”
“小姐她……在里面。”助理飛快的瞅了一眼急診室里面又低下頭。
金南赫冷哼一聲就沖進(jìn)了急診室,剛一踏進(jìn)去就看到金愛米淚眼婆娑的樣子。
“爹地……你是不是來接我回家的?”
金南赫氣不打一處來,抬手就想給金愛米一耳光,但是想到急診室里這么多醫(yī)生護(hù)士,他又忍住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還有臉問我是不是接你的?你怎么不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?百分之五的事情你都敢作主,我看你是想反了天了。金愛米,你腦子里裝的究竟是什么?”
金愛米一愣,沒想到他竟然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她哭喪著一張俏臉,看起來凄慘可憐極了?!暗?,我都傷成這樣了,你只知道錢錢錢,只知道利潤,我在你心里面真的是什么都不如嗎?”
說著她就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腳。
金南赫這時才看到她腫得像豬蹄一樣的腳。
那腳又紅又腫,尤其是腳背的地方看起來非常的恐怖。
他頓時愣住了,“你這……”
也傷得太嚴(yán)重了吧?
被金南赫狠狠罵了一通,金愛米只覺得非常的丟人尷尬。
畢竟外界都傳金南赫對她這個養(yǎng)女非常的寵愛有加,各種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其實金南赫對她不錯,但是并沒有傳那么厲害。
總體而,金南赫算得上是一個嚴(yán)父。
“爹地,你別罵我了。我知道錯了……”金愛米內(nèi)心深處還是有點畏懼金南赫。
所以她只能趕緊低頭。
金南赫看到她傷得這么重的腳,對她的諸多不滿暫時擱在一邊。
商凌霄微微揚(yáng)眉,這好像和傳的確不太一樣。
金南赫對金愛米好像挺嚴(yán)厲的,雖然金愛米犯的錯誤的確非常的大。
如果是他的女兒犯了這種錯,別說挨一通罵,直接就三天別想吃飯,三天別想睡覺,狠狠的虐一番長長記性才行。
“金總,消消氣。金小姐的身體要緊?!?
“商少,多謝你照顧愛米。讓你費心了?!苯鹉虾諌合滦牡椎膽嵟瓕ι塘柘稣f道,“醫(yī)生怎么說?”
“醫(yī)生說可能需要做手術(shù),腳背骨折了??赡苓€要植入鋼釘。傷筋動骨一百天……所以……接下來和我們合同的這個項目恐怕金小姐不能再負(fù)責(zé)了?!?
商凌霄十分紳士的告訴了金南赫情況。
金南赫的臉色頓時有一些難看。
不過他并沒有繼續(xù)發(fā)作,“你好好養(yǎng)傷,工作的事情我交給其他人去做。”
金愛米急了,她一雙美目不敢置信的看著金南赫,“爹地,我談的項目怎么能夠換人?我可以坐在輪椅上辦公,沒有問題?!?
“愛米,身體重要。其他的不要再說了?!苯鹉虾砧F了打要換人,這個金愛米這一次真的是氣死他了。
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,“手術(shù)時間怎么安排的?”
金愛米臉色灰敗的低垂著頭,“下午三點鐘?!?
完了,全部都完了。
她還怎么借機(jī)接近薄行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