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容易。那水冢是沈家花了重金,請了一個機關(guān)大師設(shè)計的。不懂機關(guān)術(shù),根本打不開那水冢。當世之上,恐怕只有魯大師那種級別的人物,才能夠打開?!?
“那我們要不要啟程去瞧瞧?”陳小刀問道。
“不急!水冢一定是要去的。既然我們路過淮城,還是先了解一下易家再說吧!不幫張策解決了戴騰這個大麻煩,會影晌我們商業(yè)上的聯(lián)手?!?
“小刀,你去跟蹤一下那個易鵬濤,看看這人都與什么人接觸。我總感覺易家的背后,有人在支持他們?;蛟S是我們的對頭也不一定?!壁w旭對陳小刀吩咐說。
“好的,少爺!”
陳小刀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昆市銀浜之地,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。
有關(guān)于水冢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金銀財寶的事情,被其它人一傳十、十傳百,傳得有聲有色。
更有人傳說,水冢下面是一座地下的金庫,里邊有數(shù)不盡的金銀財寶。
傳傳得越來越邪乎,再加上明朝沈萬三富可敵國的身份。引得各路勢力,紛至杳來。
楊興帶著東廠的人也來到了銀浜之地。
這種事情,自然落不下他們東廠。
楊興見到項輝,兩人都是一臉淡漠的表情。
象征性地握了握手。
楊興對項輝冷聲說:“項輝,你們西廠霸占這里這么久,是不是得到了不少沈公的寶貝?”
“楊興,那是別人造謠編造的謊。你不會連這點兒分辯能力都沒有吧?”
“謊?我只相信空穴未必來風。再怎么說,大家都知道,是沈家的后人將??h金山的原墓,遷到了銀浜水冢之地?!?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!只是想你把得到的東西,拿出來給兄弟瞧瞧。這個要求不過份吧?”楊興盯著項輝冷聲說。
項輝不僅沒得到什么金銀財寶,還掛掉了四個手下,正窩著一肚子火呢。
楊興讓他拿得到了寶貝,他上哪兒弄去?
鼻里重重哼了一聲,道:“哼!我說沒有就沒有,你愛信不信!”
楊興聞皺了皺眉頭,說:“項輝!我只是想瞧瞧,又沒說要你們得到的東西。你連這個要求都拒絕我,有些過份了吧?”
“過份的是你!我沒得到東西,你讓我拿什么給你看?!?
楊興冷笑著說:“你不會為了這點兒東西,想令我們東廠和西廠鬧得不愉快吧?”
“怎么,你以為我項輝怕了你?”
“你”
兩人互瞪著對方,大有出手之意。
就在這時,一道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楊兄、項兄!你們這是干嘛呢?別忘了,我們可是一條戰(zhàn)線上的?!?
楊興和項輝各自循聲望了過去。
只見走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青年,年齡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。
楊興冷眼盯著對方,能察覺出此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。
就好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一樣,給人一種不寒而粟陰森的感覺。
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會知道我們的名字?”楊興目光死死盯著對方,問道。
青年淡淡一笑,說:“錦衣衛(wèi)從三品,殺手——夜!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