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音抿唇,靜默了一會,突然開口:“我以為我們已經(jīng)達(dá)成了默契,以后我不過問你跟其她女人的事情,你也不會過問我的私生活,我們互不干涉?!标懩向斁o緊擰起眉頭,“我跟你什么時候達(dá)成了默契?許南音,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?”
許南音見他一臉陰沉,她扯唇笑了笑:“上次吃飯,我不是說你跟林樂煙那件事就揭過去了嗎?我既然不管你跟她了,你以后也別來管我,我們就做……”
她想了想,很快想到了一個詞,“相敬如賓,以后我們就做相敬如賓的夫妻,誰也不插手對方的生活,不管對方跟誰見面跟誰吃飯,你說這樣不挺好的嗎?是不是?”
陸南驍瞇起狹長幽深的眸冷冷的盯著她,“許南音,你是故意氣我的?”
“你想多了,我可沒那么無聊,我只是跟我老板吃個飯,以后也還會一起吃,我先把話跟你說清楚,省的你以后對我落臉,就這樣吧,我困了?!?
許南音用手掩嘴,打了個哈欠,轉(zhuǎn)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。
身后傳來腳步聲,她察覺到了什么,還沒反應(yīng),手腕就被大力的抓住,男人將她拉扯的轉(zhuǎn)過身,警告她:“我說過讓你離其他男人遠(yuǎn)一點!”
許南音看著男人陰沉到可怖的俊臉,她抿了抿唇,心里很不高興,想把手抽回來,可她掙扎,他就加重力道。
兩人僵持,她還是落于下風(fēng)的那個。
許南音開口:“陸南驍,你只準(zhǔn)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,這樣的雙標(biāo)不覺得很惡心嗎?”
“我說過我會跟她保持距離!”
陸南驍?shù)晚凰膊凰驳亩⒅枥涞那文?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還是緩和了語氣,嗓音低啞到了極致:“我沒有跟你達(dá)成那種默契,所以你以后不準(zhǔn)跟他吃飯!”
許南音冷冷的與他對視,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把她簽進(jìn)星輝,護(hù)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也叫保持距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