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的身上泛著一股臭氣
“南嶺社?”刑天明大吃一驚。
南嶺社以前可是有名的社區(qū)勢力,總部就設在以前的二區(qū)。
后來因為一區(qū)的堂口被血洗了,南嶺社才一夜間煙消云散。
五區(qū)的樓家被滅,就是因為樓家的一個武道大宗師殺了香土園的人引發(fā)的。
刑天明怎么也想不到,消失很久的南嶺社,今天竟然出現在涂村,而且還干出了劫持人質的事。
“易鳴大師,他們真的是南嶺社的人?”刑天明雖然很相信易鳴,但依然覺得不可思議,問道。
“你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?”易鳴答道。
對面的五個人,臉色都變的十分陰沉;
被人當面揭開了老底,不管是誰都會不舒服,更何況他們這次出任務,定好的一個原則是身份要保密。
“你是怎么發(fā)現的?”樓家的瞎子沉聲問易鳴道。
易鳴撇了撇嘴,道:“你們的身上,都泛著南嶺社的臭味,隔老遠就聞到了,想不知道都不行?!?
“放尼瑪的屁,盡踏瑪胡扯!”劫持人質的家伙怒斥道。
聞味道就能知道身份?這不是胡扯是什么?
“愛信不信,你們也就這個層次,更深點的東西,說了你們也不懂。”
易鳴其實是解釋給刑天明和葉子媚聽,他沒興趣跟南嶺社的垃圾費口舌。
“知道了我們身份,又能怎么樣?你踏瑪敢亂動一下,老子就捅死他!”劫持的家伙將匕首晃了晃道。
易鳴沒搭理他,而是向刑天明道:“退后點,看著。”
刑天明立即想也不想的往后退了一段距離,隔在易鳴與葉子媚的中間。
易鳴迎面向前方的人群,抬腿走去。
排成一排的三名壯漢,見易鳴赤手空拳的走了過來,紛紛揚起了手里的開山刀。
樓家的瞎子無聲的往后退,直退到人質的身后。
“南嶺社如果真的就那么消失,我事情多,也沒精力追你們一幫蒼蠅。但是你們好死不死的在新特區(qū)冒頭,還想搞點事情出來?撞到了我的手里,你們不死,都對不起你們這么特意送菜上門?!?
“你要殺我們?”樓家的瞎子像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似的,大笑了起來,但笑聲聽起來很冷。
“你笑什么?這不是很正常的嗎?隨手的事?!?
“停下!”劫持人質的家伙喊道,又比劃起匕首。
人質的頸子上,被劃了一刀,鮮血噴涌而出。
易鳴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繼續(xù)保持著恒定不變的節(jié)奏向前走著。
“老子叫你停下,你踏瑪聾了嗎?停下!再不停下,老子殺了他!”劫持人質的家伙瘋狂的大吼著,眼睛都紅了。
三個壯漢握著開山刀的手背青筋暴突,全身的肌肉繃緊,像拉滿的弓,隨時會射出去。
易鳴的神情冷漠,繼續(xù)走到離三個壯漢兩米遠時,樓家的瞎子突然暴喝了一聲:“動手?!?
“啊啊??!”
早就準備好的三個壯漢將與刀舉過了頭頂,大步的向前邁,三把開山砍照著易鳴的腦袋劈去。
與此同時,劫持人質的家伙,一臉瘋狂的樣子,舉起了手里的匕首,照著人質的頸脖子猛扎了過去。
“你踏瑪的牛逼,老子看你怎么救人!”劫持人質的家伙,瘋狂的喊著。
遠處,刑天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,想要幫把手都做不到。
樓家的瞎子和劫持人質的家伙很鬼,都躲在人質的背后,根本就打不到。
這種情況,除非發(fā)生奇跡,否則人質必死無疑。